反對著為前太子正名的幾位大臣被大監酷似雪狼的屬下們盯著,紛紛痛恨此人狼子野心,也有些後悔自己想的太多,以為有太子在,肯定不會他胡來,不想兩人之間有了什麼合作,太子對此事並不阻止,還有意促成一般,這會連個人影都找不著。
他們中有一人非常的滑頭,反正怎麼樣都落到了大監手裏,還不如供出別人,一同享福。
他高聲嚷嚷著:“幾位小哥,我有情報提供,可否減輕些刑罰。”
大監若在此,為了逗他玩,興許還真的會同意,幾位屬下那可是黑暗中生存的人,他們一出生就被帶到了一處,從此開始生活,三歲就開始訓練,彼此是敵人更是夥伴,隻有信任又默契的才能活到最後。
他們自己無情,對別人也不會留情,隻有聽從主子的命令。
“殺。”
領頭的眼神不眨,殘酷的單字吐露,那位大臣似是驚惶一般,整個人如同一隻被豺狼盯上的初生小鹿,眼睛裏盡是對生的渴望,直到他被冷刃洞穿心肺,求饒聲也未來得及說出口。
“大監,大監,饒命啊。”
剛出去一圈的紅色身影過來,僥幸存貨的某位大臣不敢移動腳步,隻能聲嘶力竭的喊叫著。
“怎麼,不想死。”
回來的人鬼魅一笑,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自己腳邊的人。
趴著的人近乎懇誠的點頭,幾欲落淚。
大監好笑的掃了其他還在觀望的大臣,給了趴著的人生的希望,“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說完後就坐在屬下搬來的椅子上,靜靜地等著。
此位大臣驚恐的看了下了身後,對上某人的眸子時,他的身子狠狠地抖了一下,不過很快的穩下心神,對著大監祈求:“您能護我性命嘛。”
“還沒說出籌碼,就要問本座要條件,那也得看您值不值了。”
大監的漫不經心讓他心驚,生死關頭隻能堵上一把,他把心一橫,直接指著身後的某人,“大監,方才羅大人出事,就是他所為,我在他身邊看得清清楚楚。”
“辛絨,你睜大狗眼看清楚,再說一遍。”
被他指著的人從容不迫,沉穩的應對。
“辛大人,何禦使不認同你呢。”
他能說出來已經是花了莫大的勇氣,這會被他堅定的反駁,又開始疑惑自己是否看花了眼。
“大監,我們中間真的有奸細,隻是不知他偽裝的是誰,我知道的等安全了一定會說的。”
“好啊,來人,將其他大臣分開關起來。”
他想要安全,大監就給他這個機會,屬下們動作迅速的一人一個帶走,很快演武場隻剩下大監與辛絨二人。
“辛大人,人都走了呢。”
大監也不催他,變換了坐姿,描述了下事實。
辛絨從地上爬起來,盤腿坐下,對剛才的事還心有餘悸,他呼吸了幾下,穩定好思緒,才慢慢講起,“太後娘家的事大監可知曉。”
“出過第一美人的蕭家,太後重病那年曾被人要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