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真愛不分先後,當初念念的父親就是被逼著娶了墨清霜,真要論起來,這墨清霜才是第三者吧!”
有人陰陽怪氣地開口,嗓門扯得很大,生怕白央央聽不到。
白央央聽到這話,無動於衷。
趙海棠也跟著附和:“就是,幾十年前的事情,誰知道真假,不定就是有些人,仗著有錢有勢,插足別人感情!”
白念念聽著這話,不動聲色地看向了白央央。
後者背脊挺得筆直,眼角透著幾分涼意,手中拿著一支筆,漫不經心地轉。
趙海棠冷嘲熱諷:“白央央,你媽媽離婚之後,有沒有再嫁,你有沒有繼父之類的,就是那種死了老婆,離了婚的老男人,對你媽媽——”
白央央聽到這話,銳利的眼神射向了趙海棠。
趙海棠的話還沒完,隻見她手中的筆直直地朝著自己飛了過來!
她想起上次那一隻匕首,背脊直發涼。
她想躲,掌心一疼。
那一隻筆直直地插入她的掌心,鮮血滾落——
教室裏安靜一片,連呼吸都輕了幾分。
白央央直直地盯著趙海棠,“我母親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
趙海棠疼得不出話來,本能地看向了白念念。
“念念,幫我……”
她是為了給白念念出氣,才會針對白央央的,現在事情鬧成這樣,她不能坐視不管。
白念念也沒想到趙海棠會這些話,搬出了墨清霜,誰能忍?
她深吸一口氣,擠出了淡淡的笑:“姐姐,海棠口無遮攔,你別生氣,她也是開玩笑的。”
“你媽插足我媽媽的婚姻,生下你和你哥哥,還要逼我媽媽遠走,你媽媽晚上睡得著嗎?”
“白正懷當年求著我媽媽嫁給他,他知道你在外麵,是我媽媽插足他的愛情嗎?踩著我媽媽上位,還要這些話,你們一家吃相可真好看!”
白央央冷眸看著白念念,後者臉色煞白。
白念念最忌諱的就是別人她是私生女,偏偏白央央還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再一遍,無疑是撕開她的傷疤,再撒一把鹽!
“姐姐,你——”
白念念咬緊了牙根,臉色白得像一張紙。
“怎麼了,我開個玩笑,你應該不介意吧?”
白央央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下掠過一抹快意,眼角一彎,拋出了靈魂質問。
白念念被戳了傷疤,還要表現出大度的樣子,深吸一口氣,攥緊了拳頭。
“我知道姐姐是開玩笑的,我不介意。”
該死,這筆賬,她記下了!
遲早有一,她會讓白央央付出代價的!
白央央笑意更濃:“可惜了,我的是實話,不是開玩笑的。”
白念念如墜冰窖,臉色更差。
就在此時,上課鈴聲響起,所有人都沒心思看戲,轉而聽課。
這一堂是專業英語課。
對於學習者來,一口流利的英語,是必須的。
畢竟這個行業,出國交流是很常見的事情。
老師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本書:“各位同學,早上好,咱們開始上課。”
白央央打開書本,翻閱起了英語書籍。
趙海棠吃了虧,不甘心,她將筆拔出來,狠狠地扔在了桌麵上,想著如何才能好好地算計白央央,狠狠地出一口惡氣!
她盯著眼前的書籍,似乎想到了什麼。
恰在此時,老師姚莉挑了一段翻譯,投射在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