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送她回來的?
戰北驍意識到這一點,氣息不穩,莫名有些不耐。
他盯著那一道身影,掐準了時間,幾乎在她上樓那一刻,打開了門。
白央央心情正好,剛到門口。
哢噠一聲。
對麵的門開了。
“晚上好。”
白央央莞爾一笑,盯著戰北驍的眸子裏帶著軟意。
戰北驍看著她的笑,煩躁更甚:“晚上好。”
“吃飯了嗎?”
白央央最近忙,好幾沒給戰北驍做飯了。
“嗯。”
戰北驍淡淡的頷首,算是回應,語氣不好。
白央央走到他麵前,眼珠一轉,拉了拉他的衣擺:“今那個道歉申明,是不是你暗中幫我的?”
溫香軟玉靠近,戰北驍眼神晦暗深邃,帶著幾分難言的灼熱。
他沒話,就是默認了。
白央央眼角一彎,貼得更緊:“你餓不餓,我想吃夜宵。”
戰北驍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氣息更粘稠。
“隨便。”
他有些把持不住,轉身就走。
白央央跟在身後:“吃炸醬麵好不好?”
她好久沒吃炸醬麵了,饞了。
戰北驍嗯了一聲,煩悶更甚。
白央央換好鞋子,熟練的走進了廚房,隨即,抽油煙機的聲音響起,嗚嗚嗚地環繞在整個屋子裏。
香氣衍生,整個廚房裏都是濃濃的肉香味。
不到半個時,白央央端著兩碗炸醬麵出來,看向了戰北驍:“吃飯。”
戰北驍嗯了一聲,起身去廚房。
出來的時候,手裏端著一盤水果,一杯牛奶。
他將牛奶放到了白央央麵前,牛奶還在冒熱氣。
他仔細觀察過,白央央喜歡喝牛奶,隻要回家,她第一時間找的就是牛奶。
白央央端過牛奶,抿了一口,“好喝。”
戰北驍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白央央習慣了他的冷淡,將麵條和炸醬攪拌均勻,口口的吃麵。
戰北驍沒什麼胃口,薄唇翕動。
“你晚上怎麼回來這麼晚?”
“我在公司盯銷售,不到十二點,我不放心。”白央央喝了一口牛奶,“原本是想打車回來的,不過方叔順路送我。”
方叔?
是誰?
“方叔就是我媽媽之前帶出來的人,現在在QR,很有能力。”
白央央似乎看穿了戰北驍的心思,緩緩解釋道。
戰北驍俊臉一窒:“原來是這樣。”
是個老男人送她回來的。
他放了心,低頭吃麵。
白央央吃飽喝足,雙手撐著下巴,盯著戰北驍看。
他對她有生的吸引力,隻要看到戰北驍,她連眼睛都不願意挪開。
戰北驍被她看的心情轉好。
“QR現在走上正軌,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打算好好備戰世錦賽。”
白央央如實回答,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戰北驍,如果我拿到了世錦賽冠軍,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她思來想去,自己和戰北驍的關係多少應該突破一下。
世錦賽就是一個好機會!
戰北驍看穿了她的心思,抬眸,“什麼要求?”
“還沒想好。”
白央央搖頭,她才不告訴他,她想泡他!
戰北驍頓了頓:“等你拿到冠軍,再來這些。”
言下之意,答應了。
白央央口口的喝牛奶,幽幽的開口:“戰北驍,謝謝你幫我。”
“就當你幫我針灸的醫療費了。”
白央央莞爾一笑。
……
回到家,白央央走進浴室,泡完澡出來,她摸出手機,給潮汐打了一個電話。
“潮汐,幫我查一件事情。”
“什麼?”
“查查我媽媽在鄉下的時候,有沒有去過大型醫院,如果有,我要詳細病曆。”
QR走上了正軌,白央央開始調查以前的事情了。
上一世,是白念念親口告訴她,媽媽是中毒而亡。
她要找到確切的證據,從而將下毒的人徹底打入地獄!
她到現在為止,才發現了自己以前的失職。
媽媽時不時會進城幾,她年紀,很少問這些,大多數都是在家裏等媽媽回來。
當時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現在想來,媽媽當時應該是已經出現了症狀,進城也是去了醫院。
希望醫院能查到就診記錄。
白央央掛了電話,眼下閃過一絲恨意。
白家,都該下地獄!
……
“漾”係列徹底出圈,接下來三,銷量突破了三十萬,銷售額直逼六十億元,成為全帝都最熱銷的珠寶品牌之一!
QR算是徹底走出了陰霾,銷量還有增加的趨勢。
白央央放下心來,設計了第二款產品,爭取在年初上市。
她將QR的日常運營拜托給了方,方有能力,有經驗,能管理好QR。
“姐,您放心,我會好好管理公司,您安心上學。”
方現在對白央央死心塌地,不敢有半點反駁。
眼前的人是墨總的女兒,更是QR的英雄。
白央央嘴角一勾:“方叔,麻煩你了。”
離開QR,白央央沒著急去學校,而是打車去了附近的4S店。
這次賺了不少錢,該買車了。
她打扮得很低調,走進店裏,環顧一周,目光落在了一輛低調奢華的ini上。
宛若月光的銀白色車身,流暢車型,線條極近優美,很符合她的審美。
如果可以,白央央想買一輛越野,或者更迅猛的車型。
但是考慮到要上學,選了ini。
付款之後,白央央坐上新車,直奔蒙頓學院。
到了學校門口,遠遠看到白家的車停在那裏。
白央央手一頓,有些詫異。
白正懷來了?
意識到這一點,白央央譏諷一笑,隨即停下車。
她打開車門,看到白正懷坐在車裏,一臉不悅。
白正懷等了一早上,終於等到白央央來了,立刻擺出了長輩的架子:“央央,你還是學生,你怎麼現在才來學校,錯過了課程,你怎麼考試?”
考試?
這擔心的口氣是怎麼了?
白央央挑眉,之前的白正懷可不是這個嘴臉,現在怎麼突然開始關心她了?
“白總,我的學習,需要您來擔心?”
這些課程,學不學有什麼區別?
白正懷也想起了她的身份,臉色更差了:“就算如此,也要做好一個學生該做的事情,下次別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