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
白央央聽到這話,眼下閃過一絲恨意:“老太太,我媽媽走得早,我爸也走得早,沒人教育我,我當然沒家教了,這一切,不都拜您所賜?”
老太太怒目圓睜:“混賬東西,你誰走得早!”
“當然是白總,我從就沒見過他,他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白央央嘴角譏諷一勾。
“不要臉的東西,認你是給你麵子,你還不知好歹,你現在就跟我回家,立刻和念念做配型——”
白老太太著就要抓住白央央的手,白央央冷淡的躲開,眼神裏帶著涼意。
“白念念,也配要我的腎?”
什麼東西,話之前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白念念臉色一窒,覺得被羞辱了:“姐姐,你怎麼能這樣的話——”
“怎麼不能,白念念,我之前就過了,我不可能給你做配型,所以,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白央央不打算和他們糾纏。
畢竟白老太太是個不要臉的東西,誰知道那張嘴裏能出什麼肮髒東西。
白老太太看著她那一張臉,恨意湧來,抬起拐杖就朝著白央央揮了過去,嘴裏還念念有詞:“混賬東西,我是長輩,你怎麼能這麼話,不要臉的東西——”
白念念眸光一喜。
果然,奶奶比她想象中的更討厭白央央!
這個認知躥入腦海中,白念念隻覺得渾身顫栗,充斥著激動。
她死死的的盯著那一根拐杖,恨不得拐杖是從自己手裏出去的,這樣就能徹底除了白央央!
白央央沒察覺到危險——
下一秒,渾身一輕,鬆香味襲來,隨即隻聽見哢嚓一聲,老太太慘叫出聲:“啊!疼——”
戰北驍冷眸落在了白老太太的身上,眼眸深邃晦暗,透著幾分難言的怒意。
一隻手扣著老太太的手腕,另一隻手落在了白央央的腰腹上,指尖滾燙。
白念念沒想到戰北驍會出現在這兒,臉色驟變,看到老太太都快哭出來了,更是忌憚。
“戰爺,您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戰北驍眼眸一抬:“我在哪兒,需要跟你彙報?”
單單一眼,白念念已經覺得背脊發冷,忍不住的往後退。
接近一個月沒見到戰北驍,此時的他氣焰更甚,白念念沒來由的害怕。
“戰爺,您放開我奶奶,行嗎?”
奶奶?
戰北驍眼眸一深,這才看向了痛的臉色煞白的老太太:“白老太太?”
白老太太常年在帝都生活,知道戰北驍的能耐,明明已經想罵人了,但卻不敢罵出來。
下一秒,戰北驍手一鬆。
白念念立刻扶住了老太太,一臉不讚同的看向了白央央:“姐姐,奶奶是真心想來看看你的,你何必這些話,故意激怒奶奶?”
一張嘴,白念念就開始賣慘。
白央央嘴角輕勾,從戰北驍懷裏出來,直直的朝著白念念走了過去。
她孤身一人,卻仿佛身後有千軍萬馬,氣勢逼人:“我的不對嗎?我和白正懷這麼多年沒見了,一見麵就惦記我的腎髒,這難道是一個父親該做的事情?還有老太太,嘴上著擔心我,一開口就讓我給你做配型,嗬,你們白家嘴裏的擔心,就是擔心我的腎?”
白念念臉色一窒。
戰北驍聽到這話,眼眸微動。
白家惦記白央央的腎,這件事他是知道的。
之前他對白央央沒有那些心思,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可現在不同了。
他眼眸一眯:“惦記她的腎?”
白念念背脊更濕潤了,連忙搖頭:“戰爺,不是您想的那樣——”
該死!
白央央到底耍了什麼手段,讓戰爺都幫著她話!
戰北驍眼眸冷淡,迸射出寒光,幾乎將白念念逼到了角落裏。
白央央見狀,輕輕地拍了拍白念念的臉蛋,逼近了幾分:“白念念,好好珍惜眼下的日子,以後可就沒這麼好過了。”
甩下這話,白央央轉身,目光灼灼的看向了戰北驍:“戰北驍,我們回家吧。”
這些人,看到隻會生氣!
影響她和戰北驍的進度!
戰北驍不耐的掃了白念念一眼,後者臉色一窒,隨即嗯了一聲,轉身離開。
白央央跟在身後,亦步亦趨。
“戰北驍,你是不是來接我的?”
體育館距離月牙築的距離不遠不近,這男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