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戰北驍。
她接起來,放在耳畔:“喂?”
軟糯的女聲透過電波聲傳來,瞬間安慰了戰北驍煩躁的心情,男人伸出手指,輕輕地揉捏著眉心:“什麼時候回來?”
“明早上的飛機。”
白央央軟聲道,離開帝都幾,她也想戰北驍了。
戰北驍嗯了一聲,漫不經心地合上了手裏的文件,起身走到窗邊。
窗外是繁華的城市,燈火通明。
窗內的男人眸色深邃,透著笑意。
“我去接你。”
“好,不過不影響你的工作嗎?”
他最近忙得腳不沾地。
“工作沒有你重要。”戰北驍薄唇翕動,難得了一句情話。
白央央笑意盈盈:“那好,明早見。”
掛了電話,白央央拿著嶄新的睡衣去了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
薑阮吃飽喝足,上樓之後,看到薑寒站在長廊裏。
“哥,怎麼還不休息?”
薑阮端著一杯茶,呷了一口茶,挑眉問道。
薑寒瞥了薑阮一眼:“你那個妹妹,好像很怕我?”
“你問誰不怕你?”
薑阮冷笑一聲:“你忘了,央央第一次見你,你站在人堆裏,以一敵十,毫發無損,給我妹妹嚇出好歹,我要你好看!”
薑家兄妹骨子裏很相似,都挺不好惹的。
隻不過薑阮進了娛樂圈,裝得溫柔清冷,實際上隻要被觸碰到了利益,才會暴怒。
白央央,就是她的軟肋。
薑寒:“……”
“算了,明早你送央央去機場,別嚇著她,他膽子。”
薑阮哼了一聲:“我要不是明早要被抓去拍攝,我自己送,哪需要你?”
薑寒聽到那一聲膽子,笑了。
“薑阮,別總覺得那丫頭是時候的軟包子,她能一個人在帝都站穩腳跟,扳倒白家,這都明,她不是以前的丫頭,更不是以前的軟包子,也不是什麼膽的人。”
薑阮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妹妹就是單純!”
薑寒:“……”
轉身就走。
話不投機半句多!
薑阮站在原地,吐了吐舌頭:“別嚇著我妹妹!”
薑寒反手關門。
薑阮啐了一聲,“你要是嚇著我妹妹,我就告你黑狀!”
薑寒徹底沒動靜了。
薑阮知道他服軟了,得意一笑,眼眸微頓。
翌日一早,白央央早起。
告別了薑家人,跟著薑寒離開。
薑寒坐在駕駛座,白央央坐在後座,努力縮存在感,目不斜視。
薑寒眼眸微頓,掃了她一眼。
白央央立刻閉眼,裝睡。
薑寒:“……”
得,真給這姑娘嚇出陰影了!
半個時之後,抵達機場,白央央立刻下車,站在車門口,乖巧地了一聲謝謝。
薑寒點頭,白央央離開。
半刻之後,薑寒驅車離開。
白央央走進機場,鬆了一口氣,辦理了登機手續,等候登機。
……
帝都。
喬曼風風光光地去了錦州比賽,原本以為會拿到大滿貫!
結果卻出了岔子,連累了整個清鴻舞蹈團。
甚至取消了喬曼的首席領舞的資格!
事情傳到帝都,喬望祖夫婦趕到機場,看到喬曼姐妹倆下車。
機場有不少的記者,此刻將攝像機對準了喬曼姐妹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