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驍不為所動:“娛樂部的事情一向不歸我管,我貿然插手,難免引起紛爭。”
他看了白央央一眼,白央央莞爾一笑。
眼波流轉之間,隱約有風情流動。
袁如霜看到兩人對視,都能感覺到漂浮在空氣中的愛意。
她握了握拳頭。
牧歌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袁如霜的不滿。
她勾起了笑意,眼眸微動,看向了白央央:“這位就是白姐吧,很高興認識你。”
她主動伸手。
白央央從來沒有在公眾麵前承認過自己的身份,哪怕之前決賽的時候,有人懷疑她是牧歌。
她都沒有正麵回應。
如今‘牧歌’坐在她麵前,笑意盈盈地和她打招呼。
她不承認自己的身份,不代表可以被隨意冒充,頂替!
白央央失笑,伸手握了握她的手:“牧姐。”
牧歌感覺到白央央好像不太喜歡她。
他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麵。
牧歌和袁如霜關係很好,她知道袁如霜喜歡戰北驍。
看到白央央以女朋友的身份坐在戰北驍身邊,多少是有些不滿的。
“白姐初來乍到,如今有了戰爺,也算是有了保障……”
這話得很有藝術,話裏話外,都在指責白央央在攀權富貴。
白央央樂了,一個假冒品,也敢出言不遜?
“牧姐得對,阿驍對我很好,有他在,無論是什麼人,都別想碰我半分。”
牧歌嘴角笑意頓收。
她的話是什麼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她沒想到,白央央看起來如此青澀,偏偏卻承認了!
“對了,牧姐許久沒有出現在公眾視野了,這段時間,也是去找可以依靠的人了嗎?”
白央央反問,‘牧歌’惡心她,她不介意惡心回去!
牧歌皺眉,“我沒有白姐這麼好的本事,隻能靠自己了。”
白央央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傍上了戰爺。
戰爺可是如霜喜歡的人啊!
真不知道戰爺是著了什麼魔,迷上了一個丫頭,反而對如霜愛答不理。
一定是白央央攛掇的!
牧歌掃了白央央一眼,下了判斷:“我聽白姐之前參加過比賽,什麼項目都發揮得很好,唯獨沒碰過聲樂?”
“是,我聲樂一般。”
比起演戲和舞蹈,聲樂是白央央不願提起的一段往事。
時候,她最喜歡的就是唱歌。
可如今,最不願意提起的也是唱歌。
上一世,她回到白家,白家對她不好,她斷了腿,又沒什麼錢。
隻能靠著一口好嗓子,在酒吧駐唱。
事情被白家發現之後,不但不心疼她的辛苦,反而覺得她丟臉至極,白正懷為了以絕後患,甚至差點毒啞了她的嗓子……
灼熱的毒被灌入喉嚨,滾燙火辣,幾乎要將她逼瘋。
那樣的痛苦,想想都夠了。
“白姐要不露一手?”
牧歌審視的目光遊移在白央央身上,透出了幾分涼意。
白央央環顧一周,失笑:“牧姐,我聲樂不是很拿手,您又是行家,我還是不獻醜了。”
牧歌擺明了是袁如霜一夥的,她沒必要客氣。
再,袁如霜明知道今晚是朋友之間的聚餐,卻要將牧歌帶來,強行加入話題,甚至讓她露一手?
這是把她當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