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離開之後,梁元洲換了一身衣服,看到茶幾上的東西還在,鬆了一口氣。
這東西要是丟了,那可真是要命了。
……
戰氏集團。
戰北驍坐在真皮坐椅上,江恣幫他包紮傷口,“戰爺,傷口恢複得不錯。”
“嗯。”
戚北走進來,放下了一遝資料。
“戰爺,傅西洲已經回去了。”
戰北驍手裏攥著傅家的把柄,傅西洲這次鬧到帝都來了,他沒理由隱忍。
“警告一下傅西洲,再敢踏入帝都半步,我讓他這輩子都醒不過來。”
傅西洲如果執意胡鬧,那他也不會輕饒。
“是。”
江恣包紮好之後,收起了醫藥箱:“嫂子知道你受傷嗎?”
“托你的福,我連靠都沒靠近過她,她能知道?”
戰北驍冷笑一聲:“趕緊把戰北燁帶走。”
電燈泡杵著,傷眼睛。
江恣皺眉:“戰爺,那可是你親弟弟,難道你還嫌棄?”
“如果不是親弟弟,你覺得他還能活著?”
江恣:“……”
可真是兄友弟恭!
江恣將醫藥箱放在一旁,看向了戰北驍:“我打聽過了,傅西洲之前之所以能來,多半是有人在背後助力。”
否則,傅西洲不可能躲過他們安排的眼線。
而目前,這一切都指向了墨家。
戰北驍眼神微動:“你盯住傅西洲。”
“知道了。”
江恣走後,戚北沉聲道:“戰爺,按照目前的計劃,傅家最多再掙紮一年半載,即可覆滅。”
傅西洲昏迷這幾年,戰北驍沒有停止計劃。
傅家當年如何欺負戰家的人,戰北驍早就將這些賬一筆筆記下了。
如今,隻需要耐心等待。
……
牧歌大鬧席錦玦辦公室的事情傳開之後,整個Su都對牧歌另眼相待。
牧歌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一大早,踩著高跟鞋去了席錦玦的辦公室。
“席少。”
席錦玦淡淡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牧歌自知昨做得過分了,放軟了聲音,拿出一個牛皮紙袋:“席少,這是我最新寫的詞兒,您看看?”
席錦玦聽到這話,手指一頓。
自從簽約之後,牧歌就以狀態不佳為由,很少創作。
這次居然寫詞了。
席錦玦按捺住驚訝,拿過東西,打開掃了一眼,目光驟亮。
“這是你昨晚寫的?”
席錦玦滿眼都是難以置信,他是很挑剔的人。
但看到這首詞,和曲譜,驚為人。
他甚至能想象到,一旦推出這首歌,整個歌壇都會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牧歌別的本事沒有,善於察言觀色。
“是,席少,這是我寫的。”
席錦玦連連點頭:“既然是你寫的詞曲,那這就是你的新作品,之前的叫停,馬上錄這首歌。”
席錦玦現在渾身叫囂著激動,連帶著看牧歌都順眼了不少。
牧歌莞爾一笑,此刻席錦玦的激動在她看來,是一種資本。
隻要手裏的籌碼足夠多,她就有機會和席錦玦談條件。
“席少,咱們既然是新作品,這分成的方式……”
牧歌沒完,但懂得都懂。
席錦玦眼眸幽深,知道牧歌這是不滿分成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