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之後,戚北將所有信息遞了過來。
“戰爺,早上裘家的棋盤格不見了,懷疑是白姐做的。”
“裘老爺子暈倒,白姐被推倒,這才受了傷。”
戰北驍翻閱著資料,神色冷淡:“裘書的母親?”
“是,裘書現在嗓子受傷,是白姐做的。”
戰北驍啪的一聲合上了文件:“哪隻手推的,就斷了哪隻手吧。”
戚北知道戰爺這是在給白央央出氣,不敢違抗。
退下之後,戰北驍神色煩躁,他揉了揉眉心。
拉開抽屜,拿出藥盒,倒出兩粒藥丸,吃了下去。
他這段時間情緒不穩定,藥瓶幾乎已經快空了。
藥物進入體內,帶來的失重感幾乎將他淹沒,許久才回神。
戚北走到門外,又想起了什麼。
折返回來,看到他在吃藥,臉色微變。
戰爺的情況,越來越差了。
戰北驍吃過藥之後,有很長時間都很疲倦,他不敢打擾,悄然離開。
……
白央央等了一,戰北驍沒回家。
她知道男人還在生氣,索性親自下廚,煲了湯,打車送到了戰氏。
戚北看到她來了,下意識看向了白央央的膝蓋:“白姐,您的腿——”
“沒事了,戰爺呢?”
“在休息室。”
白央央咧嘴一笑,“我進去找他,你盯著點,別讓人輕易進來。”
“好的。”
白央央推開辦公室的門,辦公室是套房設計。
偌大的休息室在另一側,白央央放下了保溫盒,一瘸一拐地走進了休息室。
戰北驍躺在床上,睡得不算安穩。
白央央悄悄地湊過去,掀開被子,爬上床,趴在他懷裏。
戰北驍聞到了她的味道,蹙眉,“出去。”
白央央不肯,雙手抱著他的腰:“不走不走,我特意來找你的,我腿疼,我來一趟不容易,你不能趕我走。”
她現在要是走了,就徹底哄不好了。
戰北驍神色冷淡,坐起身來:“這裏給你,我走。”
白央央不肯撒手:“我錯了!”
戰北驍不動了。
白央央鬆開手,坐在床上:“這次,是我錯了,我不該堅持留宿,也不該讓自己受傷,你別生氣。”
戰北驍垂眸,看她快哭出來了。
他歎了一口氣,半蹲下身:“你哭什麼?”
白央央抱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都窩在他懷裏:“我疼,你還生氣。”
戰北驍氣笑了:“是我讓你受傷的?”
白央央不吭聲,臉紅紅的,貼在他耳邊,軟軟糯糯地撒嬌。
“我還回去了。”
戰北驍冷笑一聲:“那又如何?”
還回去,也受傷了。
白央央心尖發顫,吧唧一口親在了他臉上:“對不起。”
“我告訴你,這一招不管用……”
“吧唧”一聲。
“對不起。”
“白央央……”
“吧唧”一口。
“對不起。”
戰北驍拿她沒辦法,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白央央眼下閃過一絲得意,她就知道,戰北驍最好哄了。
戰北驍親夠之後,恢複了一貫的清冷。
“裘家那邊的人我處理了,棋盤格你想要,我幫你拿。”
白央央眸光驟亮,趴在他懷裏:“我給你煲了湯,你要不要喝一點?”
戰北驍瞥了一眼她的腳:“煲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