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戰北驍看她還沒睡醒,貼過去,親了親她的脖頸:“她來接你了。”
白央央小臉微紅:“那你為什麼要替我回答?”
這樣一來,媽媽不就知道他們在一個被窩?
戰北驍不以為然,大手扣住了她的腰肢:“嗯,墨姨早晚都會知道,畢竟你遲早是我的人。”
白央央沒臉見人了。
之前她和戰北驍在外麵過夜,也被抓包了。
但好歹不是直接戳穿,現在可好了,證據確鑿。
戰北驍看她渾身泛紅,眼眸透著漆黑的光,他舔了舔唇瓣,將她抱起來:“我帶你去洗漱,別讓墨姨等急了。”
白央央聽到洗漱這兩個字,臉色更紅了。
一把推開他的手:“不用了,我自己洗漱。”
之前洗漱的血淚史還在,她不敢掉以輕心。
戰北驍有些好笑,看她衝進了浴室裏,洗漱之後,換上了新衣服,又湊到他麵前,親了親他的鼻尖,這才離開。
戰北驍懶得休息了兩個小時,精神恢複得不錯。
等到白央央離開之後,這才爬起來,走進了浴室。
戚北看著她健步如飛的模樣,陷入了深思——為什麼一個下午,白小姐還能這麼有精神?
難道是,戰爺身體吃不消了?
白央央走進電梯裏,迎麵撞上了江恣。
“小嫂子,你和戰爺結束了?”
江恣曖昧的盯著白央央,笑的狹促。
“???”
白央央一臉不解,隨即意識到他誤會了:“你別多想,我隻是睡了一覺。”
江恣一臉“我懂得,別狡辯了”的表情,曖昧的目光落在了白央央的耳後。
嘖嘖嘖。
年輕真是體力好。
白央央:……
好像解釋了,但又沒有完全解釋。
江恣看夠了熱鬧,有些按捺不住:“小嫂子,你最近去舞蹈團了嗎?”
白央央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你想問關小小的事兒?”
江恣像是被抓住了軟肋一般,立刻清了清嗓子:“不是,我就是想問問,舞蹈團最近好不好……”
“小小最近打算參加芭蕾舞比賽,她在籌備比賽的事情,具體我沒問,怎麼了?”
白央央壓根不相信江恣的話,湊了過去,戳了戳江恣的手臂:“老實說,你是不是和小小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故事?”
這兩人,分明有事兒瞞著她。
江恣抿唇,許久:“小嫂子,一樓到了,你趕緊走吧,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他一把將白央央推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按了電梯。
片刻之後,電梯上行。
白央央站在原地,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江恣壓根就是為了打聽關小小的消息,才會下樓的!
看來,這兩人肯定有故事!
白央央沒多留,離開財團,上了墨清霜的車。
上車的時候,墨清霜投來了目光,隱約透著幾分犀利。
白央央默默地縮了縮肩膀:“媽媽,你別誤會,我隻是睡了個午覺——”
墨清霜倒是想相信她的話,前提是遮住耳後的痕跡。
她涼涼的抬眸:“下次出門前,先整理一下儀容儀表。”
白央央不理解。
反倒是坐在一旁的宮重興奮地指著白央央耳後的痕跡:“姐姐,你耳朵後麵,有東西。”
白央央想到了江恣的眼神,立刻用頭發遮住了,小臉紅的幾乎滴出血來:“小重,你看錯了,姐姐耳朵後麵什麼都沒有。”
宮重眨眨眼:……
可是他沒有看錯,就是有痕跡。
墨清霜看了一眼宮重,又看了看恨不得現場找個洞把自己塞進去的女兒,清了清嗓子:“宮重,你再說話,晚上你就去跟著爸爸學南洋語!”
宮祁出身南洋,南洋語出了名的晦澀難懂。
墨清霜在南洋呆了這麼多年,都沒能學會幾句。
更何況宮重?
他立刻正襟危坐,乖巧的閉嘴:“媽媽,別讓我找爸爸,我不學,我不學。”
唔……說什麼都不想學南洋語。
白央央沒看到宮祁,有些好奇:“宮叔叔晚上不去墨家嗎?”
“他晚上還有跨國會議,下次吧。”
墨清霜驅動黑車,前往墨家。
抵達墨家,客廳裏密密麻麻的都是人。
其中最紮眼的當屬墨老太太這一脈,墨老太太坐在最中心的位置。
旁邊坐著墨北栩夫婦以及墨北城。
墨清雪也來了,裘千川卻沒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