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麟?
齊老?
“是,師父您認識齊老?”白央央有些詫異,看向了嶽懷之。
嶽懷之坐在長椅上,端著一杯茶,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倒是沒隱瞞。
“嗯,老朋友了。”
白央央想起戰北驍之前說過的話,眼下閃過幾分暗澤,湊過去。
“師父,那您見過齊老真麵目嗎?”
齊老一直戴著麵具出現在大眾視野之內,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
師父既然和他是老朋友,說不定見過。
嶽懷之不用猜都知道白央央在想什麼,點了點她的鼻尖:“你這丫頭,有些事情就別問了,知道嗎?”
言下之意,是不打算告訴白央央。
“師父……”
她還打算撒嬌。
卻被嶽懷之阻止了:“我之前在車上給你把脈,你脈象虛浮,但好像又有一股氣流,你老實告訴我,你這些年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白央央立刻退開幾分:“師父,我怎麼會有事兒瞞著您,你別多想,我這幾年可能是身體變差了,但我現在有調養身體。”
另一股氣流?
白央央不理解嶽懷之這話是什麼意思。
嶽懷之盯著白央央,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些許痕跡。
良久,他隻能放棄。
“央央,師父不會害你,若是有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我,知道嗎?”
白央央總覺得師父話裏有話,心虛,卻不敢說自己是重生回來的。
重生這樣的事情,誰能相信?
“師父,您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您要在帝都一段時間,改天我帶您去散散心,如何?”
白央央笑眯眯地轉移了話題,嶽懷之也沒繼續問。
師徒二人聊了很久,白央央才離開。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反手關門,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腕處。
師父隻是搭了一下脈,怎麼能感覺出另一股氣流?
但她卻從沒發現過……
她伸手,把脈。
她努力地想要尋找到師父說的那一股氣流,但最後還是放棄了。
除了脈象虛浮,沒有別的問題。
她鬆開手,抹了一把臉,走進浴室。
浴室裏的浴缸是墨清霜挑的,猶如瓷器一般白皙瑩潤,泛著潔白的光澤。
她走進浴缸裏,溫熱的水蔓延,渾身都被暖意包裹。
她下午沒怎麼休息,泡在溫水裏,難免有些困倦。
她趴在邊緣,閉著眼休憩,溫水淅淅瀝瀝地落下,一點點灌入夢鄉。
……
戰北驍離開宮家莊園,上車,前往戰氏財團。
“戰爺,墨家那邊傳來消息,墨老爺子身體好轉不少,墨老太太大喜過望,墨知心也拿到了不少好處……”
江恣掛斷電話,一臉嚴肅。
“墨知心現在在墨家炙手可熱,對於咱們而言,不是什麼好事兒。”
戰北驍垂眸,撣了撣身上壓根不存在的灰塵:“墨家最多給她一點錢,除此以外,她拿不到實質性的東西。”
江恣抿唇:“是,墨知心那邊確實有想要撮合戰津南和墨家合作的想法,但是墨家拒絕了。”
“所以,盯緊點。”
“之前讓你查齊老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查過了,當年齊老從月牙泉村離開,就消失了……墨知心倒是有本事,能請動齊老。”
之前江恣也懷疑過出現在墨家的人是不是真正的齊老。
可現在,墨老爺子病情好轉,隻能說明那人就是齊老。
“真不知道墨知心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能讓齊老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