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央央縮了縮肩膀,小心翼翼地親了親他的下巴:“戰爺,我和陸學長關係一般,他替我擋酒,也不是因為對我有意思……你別生氣了。”
與其等他說穿,不如先道歉。
聽到這一茬,戰北驍眉心緊蹙,死死地盯著白央央:“陸學長,嗯?”
叫得可真親熱。
她都沒這麼叫過他!
白央央不傻,立刻改口:“不不不,我叫錯了,就是科研小組的一個成員,我們話都很少說……”
“吃飯也是很少吃?”
戰北驍倒是沒想到,她忙得腳不沾地,還有心思和陸繼淵單獨吃飯。
“戰爺,你誤會了,之前他幫我看了論文裏的錯誤數據,我才說請客吃飯,但他沒花我的錢……”
她就知道,事情瞞不住。
戰北驍眯了眯眸子:“花你的錢?”
他好像都沒花過她的錢!
“單獨吃飯,擋酒……”戰北驍箍住了她的腰,微微用力:“下一步做什麼,送他回家,還是讓他送你回家?”
白央央敏感地察覺到了話裏的不耐,心虛地笑了笑:“阿驍,別多想,我們就是認識而已,以後我保證不喝酒,保證不和他單獨吃飯。”
她很少這麼叫他,隻有在床上,或者心虛的時候才敢這麼大膽。
戰北驍眯著眸子,神情極為難看。
白央央看著他明顯生氣的模樣,有些無奈。
別人家都是女朋友吃醋,怎麼到他們這兒就變了?
她咬咬牙,往他嘴邊湊:“不送,我隻想阿驍帶我回家,別人都不能送我,我也不送別人,阿驍最好了。”
她有意撒嬌,軟軟糯糯的嗓音落在戰北驍耳朵裏,乖巧得不像話。
她黏黏糊糊地親了過去,戰北驍沒反抗。
白央央咂嘴,每次生氣,都得哄好長一段時間,還得付出體力。
她體力不行,親了一會,推開,氣喘籲籲地趴在他懷裏:“還生氣嗎?”
“……”
“早上的小餛飩,你故意加那麼多醋,好酸!”她小聲抱怨。
戰北驍有些好笑:“你在外麵沾花惹草,招蜂引蝶,我連吃醋都不行?”
“我哪有……”
什麼招蜂引蝶,沾花惹草,她壓根就沒想過和陸繼淵有什麼。
“戰爺,我真的錯了,我下次再也不喝了,我保證。”
白央央看他心情好了不少,立刻打蛇隨棍上。
“我不想幹涉你交朋友。”戰北驍倏然道,目色幽深:“但我年紀比你大,我隻是擔心你有一天會覺得我無趣,古板……”
墨言陪她從小長到大,在她心裏是特殊的。
陸繼淵比他年輕,和她聊得來,他隻是擔心,在白央央心裏,他會變得無趣,古板。
白央央沒想到他會這麼想,藕臂環住他的脖子,貼近了幾分:“阿驍,你想多了,我沒覺得你無趣古板,我喜歡你,喜歡阿驍,除了你,我不喜歡別人的。”
她哪兒會喜歡別人,戰北驍就已經耗光了她所有的激情。
哪還有心思去管別人?
戰北驍眼下閃過笑意,算是滿意。
白央央擔心他還在生氣,窩在他懷裏不走,膩膩歪歪了半個多小時,才被戰北驍抱起來。
“下午不做實驗?”
“未婚夫生氣了,當然要以你為主,我下午休息。”環在他腰上的腿晃悠著,白嫩得晃眼。
戰北驍將她放在休息室的床上:“那你好好休息,我下午要出去一趟,等忙完了,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