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薔盯著戰北驍,怒急攻心:“戰北驍,你敢得罪宮家,你是不是不想在京北混下去了?”
戰北驍絕不能和宮家解除合作。
一旦真的解除了,那她會死得很慘!
戰北驍壓根沒將京北放在眼裏:“宮薔,你認識我這麼多年,你應該很清楚,隻要我想,沒人能動得了我。”
如今的宮家已經不是全盛時期,而他還在蓬勃發展。
宮家若真是想和他硬來,早就動手了,又何必聯姻?
宮薔知道戰北驍的本事,臉色泛白:“戰北驍,當我求你,別解除合作,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
“我們之前的情分,早就被你耗光了。”
戰北驍打斷了宮薔的話:“你一次次挑釁,插手我的生活,就該料到會有今天。”
“戚北,送客。”
戰北驍連看都懶得看宮薔一眼,下了逐客令。
宮薔被趕出hn財團,站在大廈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群,一點點將她逼瘋。
等到再度回神,宮家的人已經到了。
“上車,宮董要見你。”
宮薔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幾乎是僵硬著上車,一路上都沒吭聲。
被帶到宮家別院,她被扔到地上。
現任宮家掌權人——宮涵坐在沙發上,明明是坐著,卻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宮薔白著臉,叫了一聲父親。
宮涵盯著宮薔:“我剛收到消息,戰北驍解除了和宮家的一切合作,這事兒,你知道了嗎?”
宮薔知道他會來,但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她連跪帶爬地爬起來,跪在地上,臉色泛白:“父親,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宮涵抬手,心腹遞過去一根馬鞭。
長約三米,馬鞭上鑲嵌著密密麻麻的倒刺,泛著銀白色的光。
這是宮家的家法。
很少出動。
但每次出動,都得見血。
宮薔抖若篩糠,渾身發軟:“父親,我真的知道錯了,您放過我,放過我……”
宮涵盯著宮薔,揚手就是一鞭子!
“咻——”
馬鞭接觸空氣發出一聲脆響,緊接著皮肉破開,血跡順著空氣噴湧,宮薔臉色一白,下一秒,沒了掙紮的力氣。
一旁的心腹垂眸,不敢多看。
宮涵幾鞭下來,宮薔已經是奄奄一息,卻不敢鬆懈。
“父親,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一定會讓戰北驍改變心意……”她抓住了宮涵的腿,低聲哀求。
宮涵一腳踢開宮薔,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宮薔,我帶你回到宮家,將你培養成人,我不是讓你違抗我的,更不是讓你連累宮家,懂嗎?”
宮薔唇瓣顫抖,“我知道。”
“戰北驍如今斷了和宮家的合作,損失有多慘重,需要我告訴你嗎?”
宮薔搖頭:“父親,我一定會重新促成兩家合作,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全身上下,被鞭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但她卻不敢哭。
從被宮家收養開始,她就是宮家的一把刀,所有見不得人的事情她都得沾染,而她也沒有可以退縮的權利。
宮涵眯了眯眸子,“這是最後一次,你若是再辦不好,別怪我不留情。”
話落,男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