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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請便。”獨坐一桌的年輕公子微笑應道,他容止清俊,衣著素雅,笑容朗煦,一如冬日暖陽,淡而不炫目,卻令人感到溫暖。

“多謝。”陳圓滿得到允許,坐了下來。

趕路之時匆忙疲憊,見到陌生人友善的笑容總是令人高興的,於是陳圓滿也衝他笑了笑。

但她很快就發現,這位公子似有眼疾,且已罹患多年,隻是外表看起來竟幾乎與常人無異,連她行醫多年,都差點沒有察覺。

許是他的笑容太過溫暖明朗,很難和平常她所見到的那些愁雲慘淡的視障病人聯係到一起。

“姑娘為何一直看著在下?”年輕公子開口問道,神色有些許疑惑。

陳圓滿麵上倏地一熱,身為醫者,她總是對病症比較敏感,因此盯著他的眼睛看了許久,沒想到居然被他發現了。

“抱歉,失禮了……”她心中暗暗驚奇,心想他怎麼知道自己在看他。

陳圓滿話音未落,遠處一行人馬疾奔而至,為首的一個藍衣的年輕人騎在馬上東倒西歪,儼然已受了重傷,麵上血色全無,卻仍是奮力抽打馬匹,似是在逃避後方一大群人的追趕。

後麵的人個個身穿青衣,對年輕人窮追不舍,手持兵器,凶神惡煞,劍拔弩張,看起來是一場典型的江湖仇殺。

茶棚之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一群人吸引過去,陳圓滿不喜江湖廝殺,見這場景秀眉微蹙,身旁的年輕公子也是側耳細聽那邊的動靜。

“臭小子,再不站住,休怪爺爺我下手無情!”

一個青衣的虯髯大漢粗著嗓門吼道,手中九節長鞭一甩,眼看打至年輕人的頭部,那年輕人俯身避過,卻因為路上一條橫溝當前,身下馬匹陡然一躍,年輕人抓不牢韁繩,一下便從馬背上掉下去。

茶棚中的茶客均是一聲驚呼,馬匹後蹄就要踏上年輕人的身子,可他竟在那一瞬提身抱住馬腹,原來韁繩還套在他手腕上,但見他咬緊牙關,整個身子雖搖搖欲墜,卻仍拚盡全力重新躍上馬背,繼續策馬奔逃。

“好!”茶棚中不知是誰喝了一聲彩。

後麵那些青衣人耳朵倒靈,往茶棚這邊望了一眼,有幾個青衣人便勒停了馬,其餘的人繼續向前去追那年輕人。

喝彩茶客自知惹上了麻煩,立刻準備開溜,可那幾名青衣人也不論茶棚是否能容得下他們的馬匹,兀自將馬橫在那茶客身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周圍的茶客已經四散而去,椅子桌子也已被高大馬匹擠得淩亂側翻在地。

“剛剛是你在笑?”一名青衣大漢舉起長劍在桌上重重一戳,木質桌子立馬裂了一道縫,搖晃了一下便裂成兩半。

“沒......沒......”那茶客不過是過路商旅,身材矮小,生性喜歡看熱鬧,此刻早已被青衣人的陣勢嚇得麵無人色,連話都說不清楚。

“沒有?”那青衣大漢冷哼一聲,連劍都不屑使,隻雙手提起韁繩,身下馬匹頓時一個人立,揚起前蹄向那茶客踢去。

茶客嚇都嚇呆了,哪裏躲得過,被馬蹄踢個正著,化作一道弧線,正朝著陳圓滿和年輕公子所在的桌子飛了過去。

“姑娘小心!”

“公子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