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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大漢和刀疤大漢同時“啊”地一聲,前者手已脫臼,且胸口著了陸小鳳一指,疼痛不已,癱倒在地;後者被踢飛出去,撞在門板上,門板已然奪框而出,落在院中,刀疤大漢趴在地上,一時無法起身。
陸小鳳將女童拉至身側,解開她被封住的穴道,湊到她跟前問道,“現在我是不是有些英俊了?”
女童被這一連串的變故砸得頭直發昏,眼下驚魂甫定,盯著陸小鳳看了許久,才驚呼出聲,“你不是那個挖蚯蚓的壞蛋?!”
那女童便是在絕塵穀中與陸小鳳打過一個照麵的陳有餘,她外出尋找父親和姐姐,卻不料被這兩個暗中跟蹤陸小鳳的青衣人誤會她與朱停、陸小鳳都有密切關係,可以利用她威脅陸小鳳,是以才被劫持到這裏。
陸小鳳本想在陳有餘麵前耍一把威風,挽回丟掉的尊嚴,哪知陳有餘開口閉口仍是“蚯蚓”、“蚯蚓”,當真是不給麵子。
淡白的月光透過殘破的門窗投射進來,映在陸小鳳英挺的臉上,陳有餘細細看著陸小鳳,喃喃道,“好像是變好看了些......”
陸小鳳正自得意,隨即便聽陳有餘指著他的胡子,一板一眼地說道,“就算你的臉洗幹淨了,那也還是大叔!”
“......”這是誰家的熊孩子?!
陸小鳳覺得完全沒法子跟她聊天,於是便自顧自地又躺回床上,對地上那兩個青衣人冷語道,“我與朱停雖不說話,不過你們若是敢碰他一根汗毛,我就立馬放火燒了青衣樓一百零八座樓,到時候無論你們是‘鐵麵判官’還是‘勾魂手’,統統都得去見真閻王。”
原來這二人都是青衣樓的人,紫麵大漢以一雙銀鉤聞名天下,號稱“勾魂手”,而那刀疤大漢則有個名號叫做“鐵麵判官”,“鐵麵”是說他的臉就算被砍了一刀,那把刀也非得缺個口不可;而“判官”所指的,自然就是他手裏那一對指哪兒打哪兒的判官筆。
青衣樓共有一百零八座樓,而這二人均在青衣樓第一樓上掛有畫像,可見是高手中的高手。
可他們此時被陸小鳳一招打趴下,加之陸小鳳已挑明態度,不跟他們回去,這次行動顯然已經失敗。
隻是他二人尚未緩過神來,院中的門板忽“哐”地一聲被人掀進了屋,重重砸在鐵麵判官身上。
“進屋要敲門,你們兩個不知道麼?”自門外緩緩走進來一個人,月光映在他臉上。
可那張臉,已根本不能算作是一張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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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陳有餘突然失聲尖叫,轉身想要躲到陸小鳳身後,可陸小鳳已躺回到床上,閉目養神,對這一切視而不見,陳有餘跳上床榻,使勁搖醒他。
可陸小鳳紋絲不動,怎麼搖都搖不醒,陳有餘將他腹誹一萬遍,卻隻得蹲在床榻裏側,拿陸小鳳當擋箭牌。
陳有餘自詡不是膽小鬼,可見到門外進來的那人,還是抑製不住地極度恐懼。
他簡直就像是地獄中走出來的阿修羅,左半邊臉已被利器削去,隻剩下一半,結疤幹癟的傷口緊緊收縮,使他的五官都變得歪斜,不,不能說是五官,因為他現在隻剩下了一隻眼睛,和半個鼻子。
他的額角上有道大大的“十”字疤痕,突兀猙獰,就連他的雙手也已被齊腕砍斷,右腕上裝有一個泛著森寒銀光的鐵鉤,左手卻被一個碩大的鐵球代替。
深更半夜,月光慘白,照在他的臉上、身上,沒有半點兒人的生氣,形如活僵屍,也難怪陳有餘會感到害怕。
“你是那個‘玉麵郎君’柳餘恨?!”鐵麵判官一張臉登時煞白,連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多情自古空餘恨’,十年前世上已無‘玉麵郎君’,隻恨柳餘恨竟還活著!”柳餘恨看著鐵麵判官,右眼就像是一個又黑又深的洞,馬上就要將他的魂魄吸走。他說話的時候,殘破的臉不停抽動,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