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因為我是女兒身,所以,無論是做什麼還是什麼,都是錯的麼?”
葛玉蘭歎道:“這世上從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你爺爺和大伯為了千年靈芝的事,一直耿耿於懷,早就對陳澤心生怨氣了。
至於這一次,如你所,確實是振航咎由自取,但他也的確身受重傷,你爺爺和大伯難免氣憤,但那個家夥已經死了,追究不到責任,他們自然而然將怒火發泄到陳澤身上了。
前後兩次事件疊加,也讓他們更加地痛恨陳澤了,而你,也正好撞在槍口上了。”
黃玲不解道:“可是,事實就是這樣,我們也不能是非不分吧,而且,算起來,澤算是我們黃家的恩人才是,這樣做,不就是忘恩負義、恩將仇報麼?”
“很簡單,陳澤第一次出現,盡管治好了你爺爺的病,但卻搶了你大伯和振航的風頭,千年靈芝,更是讓你爺爺心疼,他們自然將陳澤當作敵人了。”
“可是”
“你想這不對是麼,但是,這世上從來就沒有絕對的對錯,隻看誰的拳頭大。”
葛玉蘭打斷了黃玲的話,歎息一聲道:“就如同我們母女,雖然身在豪門,但我們在黃家的待遇和地位,你也清楚。
這是為什麼?還不是你爸走得太早,我們沒有了依靠,拳頭避不過你大伯他們?”
黃玲沉默了,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事實的確如此。
黃明榮向來重男輕女,自己父親(黃升邦)還在時,尚且還行,但自己父親去世後,黃升華等人便開始排擠。
葛玉蘭問道:“對了,陳澤怎麼好端端會追捕那個阿彪?”
黃玲聞言,將事情大致地了一遍。
“他是在逃重犯?”
葛玉蘭一愣,疑惑問道:“這種事不是應該交給專業人士去做麼,怎麼會是他來處理?”
“不清楚,但我聽那個阿彪,澤好像還有個外號,叫什麼狼,而且,還提到了什麼黑暗世界。”
黃玲搖了搖頭,微微蹙眉道:“而且,這個名字似乎讓他很恐懼。”
狼?
黑暗世界?
葛玉蘭陷入了沉思。
黃玲哀求道:“媽,這件事不是澤的錯,你可一定要幫他,不然,爺爺和大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嗯,你放心吧,我會去處理的。”
葛玉蘭點了點頭。
治安分隊。
“滾進去!”
聶光北怒斥一聲,將陳澤重重地推進了大牢,冷笑道:“臭子,得罪誰不好,竟然去得罪黃家,還真是打著燈籠上廁所——找死!”
“現在放我出去還來得及,不然,你會後悔的。”
陳澤坐在簡陋的床上,目光戲謔地打量著他。
聶光北冷笑道:“臭子,你還挺能裝的嘛,但你也不擦亮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陳澤輕笑道:“送你一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你抓我進來,到時想要讓我出去,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