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關,將府內。
董卓驚魂未定逃回關內,喝了口涼水:“哼,袁紹那廝帶十八路諸侯攻打咱家,不知爾等有何建議!”
語出,眾人張望。
李儒眼咕嚕轉了轉,當即道:“相國,十八路諸侯看似同氣連枝,實則各懷鬼胎,不如舍棄洛陽,遷都長安,”
“如此,各路諸侯必然為爭奪洛陽從而兵戈相向。更何況,長安有四關之險,何懼下群雄呼?”
諸將對視,皆麵麵相覷。
而此時,
“報~,啟稟相國,陳將軍他……”
“死了?”呂布當即接話,臉上甚至帶著笑意:“我就知道,其縱使三頭六臂,也不可能抵擋百萬之眾!”
“不,陳將軍非但沒死,反而持一奇物,獨斷百萬敵軍,打的百萬敵軍抬不起頭,真乃神人也!”
探馬激動喊道。
“什麼,沒,沒死?這,這怎麼可能?”呂布驚呼,瞳孔帶著煩躁。
“好,咱西涼軍人才輩出,真乃上保佑,來人,去取騎都尉軍印,咱家要親自為陳將軍授印。”
董卓大喜,高聲道。
“義父,陳遙他是借助奇淫巧技,做不得真,若真刀真槍,布十合便可勝他!”呂布臉色鐵青,牙根癢癢!
“嗬嗬,怎麼,呂將軍這是輸不起了?”李傕冷嘲道。
“好了奉先,願賭服輸,不就一匹赤兔馬麼,改我讓人給你挑匹更好的。”董卓擺手安撫。
接著,在眾人詢問下,探馬把來龍去脈全部述了一遍。
……
不一會,虎牢關內。
等陳遙歸關時,關內眾甲士已然在收拾營帳,行囊。
“見過騎都尉!”
陳遙皺眉:“你們這是在作甚?”
“回騎都尉,相國有令,除虎牢關守軍外,各部將卒收整行囊,不日搬師洛陽。”士卒回答道。
陳遙腹誹:這慫比,自己都避免了這波戰敗,竟然還是要跑,怪不得古人常,溫柔鄉英雄塚,算是廢了!
……
不一會,
將府外,陳遙大步入內,
董卓正和李儒在討論如何遷都。
“末將見過相國!”
“陳都尉,此戰可多虧了你啊,呶,這是許你的虎符將印,咱家親自為你授印,”董卓咧嘴笑著道。
騎都尉,可統兵五千。
雖不如中郎將能單獨統軍,不過卻也有些地位。最關鍵陳遙做到這個位置前後不到兩個時辰,屌炸!
“相國,方才屬下入營聽聞相國欲遷都長安?不知可有此事?”陳遙問道。
“沒錯,明日一早,除鎮守的大將外,其餘人都隨我搬師洛陽,準備遷都一事,到時候你同我一塊回洛陽。”
董卓拍了拍陳遙肩頭。
陳遙沉思,腦海飛速運轉,遷都長安也不是不能接受,隻不過眼下自己地位還遠遠不能和呂布李傕等相提並論,
就這麼走了,怎麼刷經驗?
正想著呢,隻見探馬狂奔入內,高喊道:“報~,相國,禍事了,諸侯聯軍已經逼近十裏外,旌旗蔽日,恐有十萬之眾!”
“又來了?”董卓神色慌張。
虎牢關守軍三萬,算上他帶來的也不過六萬鐵騎,兵力上完全沒有優勢,關鍵呂布這逼也被打敗了,士氣低落。
一側,李儒捏著胡須,眯眼道:“相國勿憂,聯軍這不過是想乘勝追擊,進一步打壓我軍士氣,不會攻關的。”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見董卓如此膽怯,陳遙腹誹,這逼也太從心了吧?也難怪西涼軍從開始的虎狼之師變成垃圾。
不過好在經驗寶寶來了!
能否成為董卓親信,就看這波經驗刷的到不到位了!
…………
少頃,兵臨城下。
將府內隱隱能聽見張飛那破鑼般的嗓門,一口一個賊呂布,肥董卓,縮頭烏龜,把府內人罵的麵紅耳赤。
呂布咬牙切齒,卻沒敢動。
沒辦法,之前赤兔馬在他都打不贏,現在赤兔馬沒了,那更打不過了!最關鍵對麵關張打的他沒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