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雲鶴緊盯著淩，神色恍惚，這回自己敗的沒有任何理由可找。
正麵對戰，自己連水之劍都已經爆發，也沒有輕敵。
但即便如此，還是敗了。
從頭到尾對麵的淩就爆發了兩圈，甚至都無法確定，到底爆發了幾分實力。
“我敗了。”
深吸一口氣，程雲鶴盡管不甘心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不如淩，稍稍停頓，方才繼續道：“那死靈還有水屬性的規則之力是你的了。”
話語落下，轉身就走。
此時站在這裏，站在人群的最中心，完全被忽視的感覺，讓他很是難受。
想他是什麼人，水山的山主之子，走到哪裏都被眾星捧月的存在。
即便他什麼都不做，也不會缺少關注度。
但是現在，他站在圈子中心，卻感覺自己仿若醜，因為所有的目光都在淩身上。
而對於他的離開，也沒有人任何的話語。
眾人都還處於震驚之中，目光在淩這張還略顯青澀的麵容上，感覺有點兒回不過神來。
實在是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程雲鶴會敗，是敗的一塌塗地，也不為過。
那麼問題來了，眼前這子到底是誰。
如此年輕，實力卻這麼恐怖，之前不可能默默無聞才對。
但是他們卻是實屬陌生，可以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連同氣息也是陌生至極。
便是不遠處清冷若雪的程仙仙與目中無人的牧魂，此時目光也是落在淩身上，神色各不相同。
程仙仙的眼中是帶著一絲好奇，還有些許讚賞。
那牧魂則是湧起一絲戰意，但很快已經消失，眼前的淩實力或許不弱。
但是對他牧魂來，也隻是如此而已，就他剛才展露出來的實力，還不足以成為自己的對手。
而這裏的話，自己的對手隻有一個，那就是程仙仙。
腦海中念頭閃過，牧魂再次望向程仙仙，眼中戰意洶湧。
程仙仙似乎有所察覺，回頭對上他那充滿戰意的眼睛，不由傳音道：“牧魂，你知道那子是誰嗎？”
“不知道，不認識，沒見過。”
牧魂淡淡回應，眼中戰意也是在消退。
因為他清楚，如今的自己並不是程仙仙的對手。
別人都以為他或許能夠有與程仙仙一戰的實力，但是隻有他自己清楚，自己與程仙仙還差得遠。
因為他見過程仙仙出手，也正是那一次目睹程仙仙出手，讓他明白，現在的他對上程仙仙的話，連兩成勝算都沒有。
“不好奇，除非他能夠擊敗我。”
牧魂開口，稍稍停頓，冷冷的道：“但是就他剛才展露的實力，想擊敗我根本不可能。”
“不定他還隱藏了實力呢？”
程仙仙輕笑，目光掃過淩，能夠察覺到他體內蘊含的強大力量。
神色間雖然有些好奇，卻也不以為意，眼前的淩不弱，但對上牧魂的話，那也是勝算不大。
至於和自己相比，那更是差遠了。
這百人之中，也唯獨牧魂她能夠稍稍看上眼，其他人全都不在她的眼中。
“也許吧！”
牧魂再次閉目，不再去管這些，這些都與他無關。
他與別人不同，別人是為了死靈身上的規則之力而來，而他則是為了闕戰場的規則之力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