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頭聽得淩的話，卻是笑了，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
就算你知道我身份又如何？
“雖然知道你身份沒用，但是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甚至整個萬初聖地的人都不清楚。”
淩霄看著白胡子老頭，神色間閃過一抹嘲弄之色，緩緩開口。
“什麼事情？”
白胡子老頭盯著淩，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不解之色，不明白淩到底想要什麼。
“那就是萬初石其實是有副作用的。”
淩笑著，緩緩開口。
話語很輕，但是落在白胡子老頭耳中，卻是讓他笑了。
望著淩，眼中滿是嘲諷之色。
“子，你少在這裏胡八道了，若是萬初石有副作用，我會不知道？”
白胡子老頭冷笑一聲，開口道：“我萬初聖地用萬初石這麼久，若是真的有什麼副作用，還會一直用下去。”
“不隻是我萬初聖地，而是整個聖域，都在用我萬初聖地的萬初石。”
“你當他們傻嗎？若是有副作用，你們還會花那麼大的代價，來換取我萬初聖地的萬初石？”
“真是可笑，哈哈哈哈……”
白胡子老頭狂笑不已，大笑間，眼中的嘲諷之色更甚，渾然沒將淩的話放在心上，或者根本就沒當一回事。
“所以我才你們都不知道啊！”
淩笑著開口，話語顯得很平靜。
“真是可笑。”
白胡子老頭麵露不屑之色，盯著淩道：“那你，到底有什麼副作用，讓我看看？”
“其實也不算太嚴重，隻是對於武者來，吸收幾塊萬初石的話，其實也不會顯現出來。”
淩開口道：“但若是吸收過多，上麵的氣息沾染在神魂之上，便會對神魂造成一定的損傷，或者那氣息其實本就是毒藥，專門針對神魂的毒藥。”
“你是在和我書吧！”
白胡子老頭嗤笑一聲，盯著淩道：“專門針對神魂的毒？那我為什麼什麼感覺都沒有？”
“我從到大，用過的萬初石不下十塊，從來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
“再退一步，就算那萬初石的氣息對於神魂有害，可現在的我隻是一道殘念，你覺得對我還有效嗎？”
……
淩站在那裏，聽著白胡子老頭的話，卻是沒有反駁的意思，隻是眼中帶著一絲一絲玩味之色。
直至他將話完，方才開口笑道：“其實有件事情你並不知道，那氣息不隻是對神魂有效，對殘念的效果更強，而且你自己其實已經感覺到了，隻是沒有注意罷了。”
“是嘛，那你是什麼樣的效果？”
白胡子老頭冷笑，根本不相信淩的話。
“你有沒有感覺到你的殘念在一點點的消散？”|
淩開口。
“你這不是再廢話嗎？”
白胡子老頭聽得淩這話，卻是險些被氣笑，盯著他道：“身為殘念，若是沒有在消散，那才叫怪事。”
“即便再強大的武者，再強大的神魂，隻剩下殘念之後，都是在一點點的消散，這本就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所以你是想拿這個忽悠我嗎？”
白胡子老頭嗤笑，話語中滿是嘲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