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姐。”一個聲突然響了起來。
傅傾然轉過頭,就看到了西裝革領司承年,他微笑地走了過來。
宮少宇:“……。”
他上次找人要把司承年趕出去,結果司承年保證自己不會再打擾傅傾然的生活,並且他還也在積極地對付董子美,兩人這才達成了某一方麵的和解,但一切的前提都在於司承年不能出現在傅傾然的麵前。
司承年也的確安分了一些日子,大有再也不找傅傾然的舉動,沒想到他今居然大刺刺地過來了,還是當著他的麵。
“司承年,你好,又見麵了。”傅傾然淡淡地道。
畫展上的人很多,能在這個時候遇到司承年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宮少宇的臉色黑沉了下來,哪怕隻是普通的打招呼,他都非常不滿。
司承年似乎也知道宮少宇的想法,他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宮先生,傅姐,我們又見麵了,我這次是受到了院長的邀請,專門過來看畫展的,聽等會有名家會把畫作拿出來拍賣,我對畫作很感興趣,所以才過來觀看一番。”
其實不是這樣的。
他不懂畫,對畫雖然有幾分興趣,但也沒有達到炙熱的程度,今過來的主要原因則是因為知道傅傾然會來,他到了畫展,便一直迫不及待地尋找傅傾然,好不容易找到了人,他也鬆了一口氣。
有的事情,他需要當麵對傅傾然清楚。
“是的,希望你等會能買到喜歡的畫。”傅傾然含笑道。
她當然知道今最後拍賣畫作活動,不食人間煙火的畫家很少,大部分有名氣的畫家作了畫出來就是願意賣出來的,而且今是宴城盛大的畫展,這裏集合了很多上流人士,要是他們的畫能拍賣出一個好價格,他們這一生便也不用愁了。
宮少宇皺了皺眉頭,伸手攬著傅傾然的腰就往裏麵走:“你要是有喜歡的畫,我們等會就買下來。”
傅傾然點了點頭:“好啊,那我們先看畫。”
畫展上的繪畫很多,一幅幅地擺放出來就是給眾人觀賞的,當然也不是所有的畫都會售賣,這也要等畫家們同意了,才會簽訂合同進行拍賣。
“等等,傅姐,我有幾句話想要對你,可以耽擱你一會兒嗎?”
司承年見宮少宇專程把人帶走了,立刻就走上前去道。
宮少宇的眼中射出了鋒利的光芒,司承年的行為已經非常逾越了,他現在對這個人非常不滿,早知道他會找各種理由接近傅傾然,他當時就不該收手,應該直接強硬地把這個男人趕出宴城。
當然,他最後沒有下手的原因,其實也是傅傾然那一番話取悅了他,他也不想讓傅傾然知道自己的是個卑劣的人。
“好,你有什麼話,就直接吧。”傅傾然點了點頭。
司承年看了一眼宮少宇,他想要和傅傾然單獨幾句話。
“司先生,你就直接吧,他是我的丈夫,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秘密,也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互相知道的。”傅傾然淡淡道。
此話一出,司承年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起來,他想起傅傾然上次在電話裏麵的話。
三人走到了一個角樓裏麵,稍微顯得安靜一些,這裏人群也少了一些。
宮少宇看起來漫不經心地站在一旁,那雙眼睛卻早就把司承年淩遲了無數遍了。
“司承年,你不用賣關子了,有什麼話,直接吧,怎麼?難道你想的話,還是我不能聽的。”宮少宇的聲音冰冷。
他指的是上次司承年給傅傾然打電話的事情,那時候他就在旁邊,司承年很明顯就是想要背著他的壞話。
司承年有些赧然,他咳嗽了一聲,表情祥和:“宮先生,你誤會了,我沒有這樣想,你如果能對傅姐好,就要一直對她好。”
如果他們的關係是真的好,那希望他們能一直幸福下去。
宮少宇眼神淡淡,沒有話。
傅傾然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命,他這輩子當然都會對她好,但這種事情,他沒有任何必要向司承年表示,畢竟司承年和傅傾然沒有任何關係。
過了一會兒,司承年似乎還沒有組織好語言,宮少宇看了一眼外麵:“司先生既然沒有什麼大事,那我和然然就要出去看畫展了,對了,司先生,你到底不是宴城的人,在這裏住著多有不便,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就不好了,還是早日回你的家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