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早將五髒華寶全部吸收,提前激發血脈神通。
也不知阿福血脈乃上古何種靈獸,六耳可傾聽百裏,雙目可辨陰陽,筋骨壯碩宛如凶獸,口噴煞火焚妖除魅。
最後一顆五髒華寶,則激發了隱身收斂氣息的神通。
與術法不同,血脈神通走得是另一種路子,威力多大,全看血脈濃鬱程度與修為。
阿福被王玄灌注陰陽玄煞洗練,自然不凡。
雪夜下,小院地上隻留下兩個梅花印,阿福身影便已消失無蹤…
屋內,莫卿柔輕撫著懷中金玉貂,似有所覺望向窗外,微微搖頭後,又繼續翻閱起了手中《陣法三要》。
……
左側大宅中,氣氛壓抑。
秦州王看著那白綾,眼神陰鬱,臉上卻露出笑容,“也不知是哪裏的毛賊擾我王府清靜,諸位休息去吧。”
“劉二,去處理一下,格殺勿論!”
“是,王爺!”
身後一名老太監彎腰拱手,隨後便帶著兩名內衛架起劍光,衝入夜空。
往來賓客也不是傻子,知道此事必有蹊蹺,但秦州王顯然要壓製此事,自然也沒人招惹麻煩,紛紛告辭回房。
王玄也轉身離去。
這便是他剛才不提的原因,若與秦州王直接談,失敗的可能性更大,隻能另做計較。
這第三方出現,或是個契機…
屠蘇子淵也麵無表情離去。
秦州王淡淡一瞥,隨後又望向白綾沉默不語。
院中人漸漸散去,隻剩世子獨孤羽在旁垂首恭敬守候。
沒過一會兒,老太監回來微微搖頭,單膝跪地道:“劉二無能,還請王爺責罰。”
秦州王擺了擺手,老太監連忙退下。
“羽兒…”
秦州王突然開口道:“知道掌管一個家族,最重要的是什麼?”
世子獨孤羽拱手道:“還請父王指教。”
秦州王搖頭歎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有時候往往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心中門清,嘴上不說,那這家便亂不到哪兒去,畢竟誰心中沒有個小九九。”
說著,眼神有些黯然,“但有些時候,糊塗裝不下去,便隻能快刀斬亂麻,免得造成禍患。”
世子獨孤羽一顫,不敢說話。
秦州王繼續道:“你去找屠蘇子淵和王玄,說王府遇襲,請他們幫忙調查,最好別擾亂了你的大婚。”
世子獨孤羽鬆了口氣,連忙拱手道:“是,父王。”
說罷,恭敬退下。
秦州王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微微搖頭,大袖一揮便轉身離去。
嘩啦啦……
身後,大樹與白綾同時化作碎粉。
……
王玄與屠蘇子淵兜了個圈,彼此心照不宣,又聚在了一起。
“怎麼辦?”
“先找出人再說。”
“那人用了秘法飛刀,恐怕已抹去炁息,王都尉有辦法?”
“隨我來…”
二人剛要離開,卻見一名軍士進門稟告:“大人,秦州世子來訪。”
王玄與屠蘇子淵麵麵相覷。
“二位都在,正好!”
隻見獨孤羽進門後便鬆了口氣,一臉氣憤搖頭道:“在下大婚之際,竟有刺客敢襲擾王府,簡直豈有此理。”
“二位皆是軍中高手,擅於偵查追凶,不知可否幫我一把,將這逆賊追拿歸案?”
屠蘇子淵眼角一抽,沒有說話。
王玄則露出笑容,拱手道:“世子發話,在下自然鼎力相助,定讓王府滿意。”
有些事,無需說得太清楚。
王玄也不多問,當即便縱身越出王府,屠蘇子淵則和獨孤羽帶了幾名高手相隨。
獨孤羽明顯有些愣神,“王都尉知道人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