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相思怔了下。
她唯一能夠確定的是,秦冬和那個阿奎認識。
可聽他這麼一,這何止是認識,也太了解了吧?
“……你們?”她滿心疑惑,卻又不敢輕易問出口。
秦冬倒是沒有起疑,隻是苦笑著回答:“的自幼和阿奎比試,日子久了,也摸清了他一些習慣。”
似乎,隻要一提起阿奎,就能想起曾經那猶如地獄的日子。
他輕歎了口氣,不願深入回想。
念相思並未察覺到他的表情有何異樣,隻是奇怪著:“那個‘阿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鋼鐵不入嗎?我那匕首都朝著他心髒去了,他還能好端端的?”
當念相思起這事時,秦冬的嘴角明顯抽搐了下。
他好心提醒:“王妃,心髒在人體的左邊。”
“對啊!我一個右手……”念相思愕然。
秦冬汗顏。
還以為當時是念相思於心不忍,有意手下留情。
哪曾想……是因為分不清心髒的方向啊……
雖放走了阿奎,但念相思那一刀也讓阿奎傷得不輕。
但為了以防阿奎再次找上門。
秦冬更是認真地看著念相思,向她詢問著:“王妃,的需要割破你身上的一道傷口,才能用母蟲把體內的蟲蠱逼出,王妃可否願意?”
這還有什麼願不願意的!那巴不得呢!
念相思拉起衣袖,直接將手腕伸向了秦冬。
秦冬愣了下,有些猶豫地向她確認:“確定要這裏嗎?”
“哦對,這是有點明顯,你把匕首給我吧。”念相思眨巴了下眼睛,想了想,又將衣袖拉高了些許,將整個手臂都漏了出來,並指著桌上的匕首。
“啊?”秦冬麵露詫異。
似乎是沒想到念相思要親自劃破自身的皮膚,此舉堪比酷刑!
念相思見他磨磨唧唧的,有點惱了:“快點,要不一會兒楚淮安就回來了!”
反正有治療術,就算劃破了手臂,衣服遮掩,秦冬也不會發現什麼異常。
楚淮安更是不會知道今日發生的事情。
她手持匕首,緊咬著牙,狠下心來……
“算了,你來吧。”念相思默默將手中的匕首遞給了秦冬。
這明知道一定會痛,誰特麼下得去手啊!
秦冬見狀,不禁一笑。
卻又見念相思那哀怨的眼神,隻能強忍著笑意,轉身從藥箱裏拿出了藥水,塗抹在念相思的手臂上。
“這又是什麼?”念相思又問。
“止痛的,可以暫時麻痹神經,就不會感覺到疼痛。”秦冬解釋著的同時,匕首已經劃開了念相思的手臂。
念相思的眼神更幽怨了。
你丫有這玩意兒不早!老娘還糾結個屁啊!
正當念相思埋怨的時候,就見秦冬打開了那黑色的藥瓶。
一隻黑色的蠕蟲……
“好了叫我!”念相思沒敢看。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身上有個什麼玩意兒四處遊走,緩緩地朝著手臂的傷口而去。
瞬間毛骨悚然。
為什麼她體內會有這麼惡心的玩意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