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
這連給楚淮安戴帽子都鍋都給她扣上了?
念相思忍不了,她拉開了麵前的楚競,冷著臉反駁:“怕是誤會的,隻有皇後娘娘您吧?”
“放肆!”皇後大喝一聲。
念相思並未因此而膽怯,甚至是坦然迎上了她的視線,質問著:“既然皇後娘娘都,在座皆是朝堂眾臣,殿下亦是在此,臣妾還能做出什麼令皇家顏麵掃地的事?”
著,她看向了在場的所有人。
眾人皆是低下了頭,不敢開口。
念相思也不介意,又問著皇後:“殿下酷愛射箭,卻不得指點,臣妾指導一二又有何不可?”
皇後怒瞪著她。
念相思沒打算給她反駁的機會,又問向了一旁的郝將軍:“若就因臣妾是個女子,那郝將軍您,咱倆的射藝又是誰略勝一籌?”
郝將軍心一顫,更是埋低了頭,低聲著:“自當是王妃。”
有他這句話,念相思更是有了底氣。
她雙手環抱在了胸前,故意向皇後走近了幾分,並調侃著:“哦?那依皇後所言,郝將軍射藝不如本宮,殿下射藝不如郝將軍,那殿下豈不是連一介女流都不如?”
念相思這話,並沒有引起郝將軍和楚競的不快,反倒是更加激怒了皇後。
皇後大罵一句:“你!豈能如此詆毀太子!”
念相思笑了笑,不以為然:“臣妾這話,不正是皇後所言嗎?”
皇後緊握著拳。
一旁的楚淮安有意將她拉了回來,低聲勸阻:“相思。”
“我錯了嗎?”念相思傲慢地揚起了下巴。
楚淮安沉著臉,暗自向她搖了搖頭。
隨即抬起眸來,冷眼看向了皇後。
“王妃出現在此,全然是本王的授意,若是皇後覺得有失顏麵,那今後也請殿下莫要再尋王妃指導射藝。”
皇後冷著臉,自當看出了楚淮安有意維護念相思。
但隻要此女遠離她兒子,她還能忍上一時。
可楚競一聽楚淮安不讓念相思繼續教她射藝,頓時慌了,忙著喊:“皇叔……”
楚淮安隻當視而不見,繼續著:“離春季狩獵賽還有數月,想必殿下無需王妃指導,也能拔得頭籌,免得眾人誤會,還以為本王的王妃與太子殿下走得親密,那時皇室的顏麵才是丟大了。”
著。
楚淮安摟緊了身旁的念相思,故意宣示著主權。
念相思抬起頭來看他。
他微揚起唇來,示意著一旁的關墨。
正要離開。
剛邁開腳步,又好似想起了什麼。
他再次回過頭來,冷不防地提醒一句:“不過……依本王來看,三皇子的射藝倒是長進了不少,殿下可得再努力才行。”
瞬間。
皇後的臉色更加陰黑,甚至可以,她那雙緊盯著念相思的眸子裏,多了幾分歹毒。
眾人見狀,更是不敢久留。
紛紛拱手退下。
“母後……”楚競伸出手來,輕輕拉扯著皇後的衣袖,有意想要勸。
皇後狠狠地甩開了他的手,一臉惱怒地斥責一聲:“沒出息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