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矜持什麼,走到這一步了,倔強還有意義嗎?”君三少不以為然的挑眉。
葉鹿咬牙:對啊,我還矜持什麼,到了這一步,我他媽要是戰鬥力夠強,就撲上去掐死你這個渣渣,和你同歸於盡。
可惜,她沒有足夠的力量,所以,為了女兒,多麼屈辱也得忍了。
不過,她絕對不會讓這個臭男人看到她軟弱,他就算折辱得了她的身體,也折辱不了她的意誌。
“你以為我不敢嗎!”她雙眸鬥誌燃燒,她就當自己在做模特了。
不過嘴雖硬,手指還是僵硬顫抖,撤了半天,才勉強將打結的毛巾解開。
豁出去了,希望這死男人,快點開始。
纖細的手指一拉,毛巾脫落,她蒼白的小臉染上了難以抑製的緋紅,嘴唇隱隱顫抖著,昂起纖細的下巴,纖長濃密的睫毛一顫,緊緊的閉上眼睛,心裏緊張又害怕。
漫坐在沙發漫不經心抽煙的男人一怔,指間的香煙凝住。
他漆黑深沉的眼眸,透過彌漫的煙霧,一瞬不瞬看著意外的令人驚豔的她。
他不得不承認,她很美,一種柔韌豐滿又纖細的美麗,好像嬌貴剔透的水晶花朵。
她外表強悍,卻沒想到褪去外衣,反而顯得柔弱,身材纖細卻豐滿。雪白細嫩的脖子感覺一擰就斷,腰肢不盈一握,意外的完美。
她是一個成熟迷人的女子,卻又意外的有著少女獨特的青澀和純潔。
嬌豔欲滴的臉蛋,顫抖的纖長眼睫毛,繃直的背脊,無一不顯示出她的緊張和顫栗,越發的讓她看起來楚楚動人,惹人憐愛。
看在君三少的眼睛,引起他心底難得的一絲憐惜。
“可以了嗎?”她努力壓抑,聲音還是因為羞惱而發抖。
任何一個女人,如此站在一個可怕的男人麵前,被他看著,沒有人不會覺得羞恥。
“睜開眼。”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無法抗拒的強勢的命令。
葉鹿不得不睜開眼,對上沙發中那個男人,他漆黑的眼眸,此刻迷離中閃著暗色的一束火焰,灼熱而充滿掠奪,好像凶猛的獅子,即將撕碎他的獵物。
她不由得心髒緊繃,手心都緊張得滲出了汗。
這個死男人幹嘛還不動手,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能給她個痛快嗎?
現在這種令人難耐的進度,感覺比什麼事都讓人緊張難受。
終於,他彌漫著濃濃沙啞的一句話結束了她的酷刑:“可以了。”
葉鹿如釋重負,急忙撿起毛巾,衝到床榻上,躺好。
背後傳來一聲促狹的低笑聲,顯得很愉悅的樣子。
葉鹿臉紅的趴在枕頭上,咬著紅紅的唇瓣,笑笑笑,笑什麼,真是個性格惡劣到極點的混蛋。
但是等了一會兒,都不見動靜。
她按捺不住,疑惑的回頭,看到那男人正站在房間內的小吧台上調酒,高腳的水晶杯裏,倒入了金色透亮的酒液,幾塊方形的小冰塊,落在水晶杯中,發出清透的聲響。
葉鹿惡劣的想,這個混蛋男人還要喝酒助興,看來是不怎麼行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