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見那些保鏢失手踢在石柱上的可怖聲音,心驚肉跳。
“你怎樣了?”葉鹿聲音顫抖,心髒緊縮,死死抱著他的頭。
君三少勉強抬起頭來,唇色煞白,顯然剛才那一腿踢得他內傷不輕,怕是骨頭都碎裂了。
“我沒事!”他強忍著體內的劇烈痛楚,強行站起來,口氣很平靜沉著,好像根本沒受傷似的。
而下一秒,他已經迅速反應,一拳將偷襲的拳風擋開。
要緊牙關,急速拉起葉鹿,往大廳另一邊跑,那些保鏢豈會放過他,急追而來。
“是我連累了你,你自己一個人,他們傷不了你。”葉鹿被他半拖半抱的拖著跑,眼睛濕潤。
“說什麼廢話,保護妻兒子女是男人的責任。”君三少聲音倨傲強勢,眼神充滿不羈,轉眼看著她,邪魅勾唇,“你要感激我,記得以後好好用身體撫慰我,這筆賬先給你記上了。”
葉鹿被噎了一下,黑線得很。
這種危險關頭,這個男人還是狗改不了****的本性,都什麼情況了,還調、戲她。
下一秒,他就把她拖入了拍賣台的後台裏,嘭一聲鎖上門。
進入後台,葉鹿緊張的掃了眼周圍,頓時更緊張了。
“喂,跑進這裏,更沒路可退,是個死胡同啊。”
“那就別退,在這裏將他們解決了。”君三少眼神淩厲,聲音森寒,緊貼在門後,隨時準備襲擊門外衝進來的人。
葉鹿心急如焚:“你一個人,怎麼和他們十個人打。”他還受了傷。別逞強,你現在可沒槍在手
要是有把槍,形勢肯定逆轉,他的槍法那麼厲害,神乎其神,她是親眼見識過的,可惜拍賣會不準帶槍之類的武器進來。
她知道他受傷了,還有自己這個累贅在,他要分心保護她,更難抵擋那群男人的攻勢。
嘭嘭嘭,那些男人正在凶狠踢門,門被踢得震動不已,相信很快門就會被踢開。
“你走吧!我又沒求你來救我。”她含淚大聲喊,她不想一會兒看到,他為保護她,被那些卑劣的男人毆打侮辱的場麵。
君三少這麼驕傲強大的男人,若不是因為她,也不至於落到挨打,如此落魄的地步。
更何況現在的情形,十分不妙。
與其兩人死,不如一人死。
“就算你因為我受傷了,你以為我會同情心痛你嗎?無論你做什麼,都改變不了我對你痛恨厭惡,我就是恨你,一心想離開你,從沒有改變過!”
她聲聲如刀刃,冷酷無情,刺在君三少心上。
他深沉冰冷的眼眸升騰起怒意和傷痛,狠狠的剜著她,一副恨不得撕開她的心看看的表情。
“我最厭惡的人就是你,君三少,你自取其辱什麼,滾吧!”
君三少突然臉色森寒的衝過來,門也不守了,大步衝過來逼近她,他濃黑如墨的眼睛,看向她的陰桀異常,瞬間好似深淵寒潭般的森冷。
葉鹿被他那暴戾的氣息震住了,步步後退。
他卻像猛獸一樣撲上來,不管不顧的抓住她的下巴,低頭強勢凶狠的吻住她。
葉鹿被他鉗製住,無論怎麼掙紮,他都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