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知道了教父的真麵目,我突然想,你恐怕不是第一個知道這秘密的人,我的父親手上也掌握了教父的身份秘密。”
一開始君三少告訴她,關於教父真正的身份時,她震驚於教父的身份,卻沒有想得太深。
後來心中隱隱卻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卻是始終沒有領悟過來。
直到要離開宿家地區時,她心中的不安漸漸擴大,靈光一閃,恍然醒覺,教父的身份,與父親隱去的秘密有關,否則,怎會有那麼多的巧合。
若是她才得沒錯,很多奇怪的事情,都有解釋了。
華倫希提到父親曾被人暗中追殺,導致後來傷勢加劇而亡,而再想想蘇費曼和伊萬家的關係,他對伊人一再關注,甚至逼著君三少娶伊人,這內中的目的,恐怕就與他的身份有。
所以,必定是父親掌握了他手中的秘密,他畏懼伊人這個繼承人會將他隱藏深遠的秘密公諸於眾。
“既然教父想通過伊人的手,拿回他的秘密,但伊人打不開秘密,難道他這麼精明的頭腦,不會有所懷疑嗎?伊人能進入這地區追捕我,也在他眼皮底下,就算他不敢肯定我是華家之女,恐怕也能猜到一半。所以,與其讓我落入伊人手中,恐怕他更願意直接讓我落在他手中,被他所控製,封住我的口!”
葉鹿越說眼睛越清亮,透著犀利的光芒。
君三少聽了也是心頭一震,他向來敏銳,結合她所說的種種細節,再思考平時教父的作風,也不得不沉下眸。
恐怕葉鹿猜測得一點都沒有錯。
教父這人最是慎密,若知道葉鹿的身份,那就是絕對不會容許她落在別人手中,掌握住他的秘密,成為他的威脅。
他一定會拚盡全力,擒住葉鹿控製的。
不妙,大大的不妙。
現在葉鹿的危險性比他還高,他也僅僅是掌握了教父的身份,而葉鹿卻是確確切切的握住了教父致命的證據。
“但你這樣跑回來,立即就表明了你知道了他的底細。”君三少頗有幾分無奈。
葉鹿咬住唇:“我有什麼辦法,又不能讓他束手就擒。我本想悄悄躲起來的,但是我躲了半天,竟無意中,在街道上遇到巡邏隊,看到他們抓拿了一批奸細遊街示眾,而那批奸細中,竟有一個人。”
君三少眸色一變,皺眉:“謝聞?”
“對,這家夥不知怎樣的,竟被抓住了,我怕他一被逼供,恐怕什麼都招了,把你給抖了出來。所以趕快趕回來告訴你。”
葉鹿露出幾分得意之色。
“我趕得還挺及時的,你剛要進村長家,我看他們恐怕早就打電話通知了村長偷偷要擒住你。不過現在,估計我們兩人的身份,都完全敗露了。”
葉鹿清麗的臉容不由得露出苦笑,這種狀況,真不知該慶幸,還是覺得不幸。
君三少將她抱在懷中,也很明白現在的逼命危機。
“教父會布下天羅地網來抓我們。”
葉鹿聳聳肩,苦笑望著他:“而這裏是他的地盤,我們就如此甕中抓鱉,被抓住,怕隻是時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