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做他們這行的也明白,就算再天衣無縫的機會,也確實可能不經意間,留下了什麼痕跡。
也許是一棵草,一顆石頭,也肯可能成為翻案的關鍵,畢竟現在的科技如此發達,不得不讓人憂心。
肖隊長能想到的,教父自然也能想到,若葉鹿真掌握了些什麼,這個時刻他還真不想節外生枝。
眸色陰沉,冷酷道。
“再去查仔細點,關注這件事的動向。最好能查出,他們到底掌握了什麼。”
肖隊長領命離開。
“king不愧是king,就算對方出動了上百的警力,還是沒能抓住他。”梅森忍不住笑道。
“若被抓住,我反而要懷疑他的能力了。”
“我以為教父會趁這次機會,揭露他販、毒的事情,讓他的身份敗露,成為全球通緝犯,隻能屈從於宿家。”
蘇費曼大笑:“這未免太心急了,這還不是最佳的時機,你以為他會帶粉去交易嗎?king是個相當謹慎的人,所以,我想,即使那些人抓住他,也不可能從他身上搜出罪證,頂多關他幾天就放出來。
而我,也並不是真讓他的身份就這樣敗露,隻不過是想增加困難條件,將他逼如更絕境,一步步讓他無論可走,激發他的潛力,等待他最後的爆發。”
蘇費曼想到這一地,眼底放射出劇烈的光火,仿佛熊熊燃燒的地獄之火,興奮駭人又扭曲異常,讓他那蒼老的臉容變得猙獰無比。
看得梅森都心髒陡然的發寒,就算跟了蘇費曼那麼多年,有時候他依然會覺得,這個人真的扭曲而變、態。
偏偏表麵上是最冷靜沉著,內心卻是世界上最瘋狂極端。
這世界上,再狠毒的人,內心都有一絲感情,或許很少,也藏在心底最深處,但他很懷疑,教父有嗎?
教父突然猛烈咳嗽起來,咳得氣喘急速,劇烈的咳嗽仿佛將他的肺都咳碎了,身體猛的抽搐,蒼白的臉都變得血紅怪異,整個身體立即伴隨著這種痛,痙攣起來。
梅森臉色一變,急忙將手上的藥遞給他。
教父握住藥的手幾乎是顫抖的,踉蹌的倒入口中,吞入喉嚨中,然後靠在沙發上,粗重艱難的呼吸著,閉著眼睛,額頭虛汗直冒。
他好像死了一般安靜。
過了大半個小時,他才睜開眼。
“梅森,我真不甘心。”
梅森錯愕的看著他,真無法想到,這樣站在巔峰上的人物,居然也會有不甘心。
“若能讓我蘇費曼多活十年,這世界便是以我為地下之王!”教父狂妄的大笑,笑聲狂熱無比。
但後來卻漸漸變虛弱,他抬起他的手,看著那越來越淡的掌紋,很是不甘。
“但上天竟不讓我活那麼長,我永遠無法靠我自己實現瘋狂的理想。不得不培養一個和我一樣強大的繼承人,將我的事業延續下去,成就我的理想。”
若他能多活一些年歲,何至於要求助於king。
不甘心啊,可不甘心也無能回天。
隻能拚盡心思,將king培養成能繼承自己的事業的人。
king說過每個人都會有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