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菲米婭並沒有很早的到學校,因為她現在沒有學籍,要等到七點半之後找到盧璐秀向班主任說明情況才能有一個正常的身份。而真正的澄清事實是在每周一升旗儀式後的班會時間上才會給尤菲米婭說明的機會,所以尤菲米婭並沒有傻乎乎的跑到學校去造成一個【誒?怎麼有兩個廉熏?】這樣的誤解。
她現在在廉熏的家門口蹲點,時間已經走到了七點十分,這個學校規定的到校時間。能夠這個時間剛出家門而不是到學校的人也就隻有校長和她的兩個繼女這樣的特權階層了。所以,尤菲米婭要做的隻是在她家樓下的草叢埋伏著,隨時準備著轉啊轉啊的出去迎接。
終於,時間走過了七點十五沒有幾分鍾,廉瑾就和盧璐秀一起出現在了尤菲米婭的視野中。
尤菲米婭這次很正常,沒有喊著“德瑪西亞”把要等的兩人嚇跑,雖然可能這兩個都知道自己因為浸淫ACG多年而產生的性格中的搞怪因子,但是今天還是正常、矜持一點吧,雖然沒有種下一顆種子,但是今天還是一個偉大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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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薇作為一個保健室老師,其實是不用很早到學校的。
畢竟誰會一大早就為了挺黛薇叫一句“壓脈帶”而故意弄傷自己呢?也就隻有在上了一上午的課窮極無聊不想上課想要找些樂子的時候才會來找自己。
所以平時黛薇到學校都是標準的打卡時間,就算黛薇她早就到了,也會在校門口咖啡店坐一會兒的。
但是今天,同學和同事們都驚奇的發現,卡點狂魔黛薇今天居然一臉怨念的在不到七點半就到了學校。
“嗚...”黛薇一個人在保健室咬手帕,“尤菲今天早上又不等我...這樣怎麼會有機會嘛……不行,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
當事人尤菲米婭現在跟沒事人一樣跟著盧璐秀和廉瑾去學校,盧璐秀在給尤菲米婭說自己今天的安排。
“早讀你就不要去班裏了,七點四十就下早讀了,咱們就算七點半到學校,十分鍾的時間也不夠你說什麼,你就直接跟我去辦公室,直到升旗儀式結束後的班會時間在去班裏解釋你和廉熏的問題吧。”
“嗯。”和自己想的差不多,所以尤菲米婭也沒什麼特別的表情。
一路上,尤菲米婭都沒有敢和廉瑾說什麼話,她害怕惹得本來就不高興的廉瑾更加不高興。
天朝作為一個有著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製·度的國家,每個學校的每個周都會有一次讚頌偉大的共-黨的機會,就是眾所周知的升旗儀式。其內容也是周而複始,臨近節日就講述節日意義,臨近考試就鼓勵學生複習,什麼都靠不到就是看著老師同學校長站在講台上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天朝可是一個能在你小的時候哄騙你把鮮血染紅的三角形布帛像一個【嗶嗶】一樣帶到自己脖子上的國家,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就像現在正在講台上正在講話的高三藝考生,正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自己對於藝術的熱愛,鼓勵大家花費近萬的學費到藝考學校學習。事實上作為一個天朝的高三畢業狗我可以負責任地說藝考是為了追求藝術的十個人裏麵可能隻有一個,百分之九十的藝考生都是為了升學而迫不得已學了各式各樣的藝術,而現在台上演講的這個妹子的幹爹正是藝考學校的校長,站在台上講出這樣一番話也就可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