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的後宮宮女,也從不進大殿。
平日裏偶爾看到一些大官,都是微微見禮就過去了,從來都是透明,哪見過現下這等陣仗?
越緊張,便越害怕,越害怕,就越緊張。
心中一虛,一個字沒蹦出來,就嚇得雙腿一軟,癱了下去。
【靠!啥情況】
【這不是丟爺的臉麼?】
殷洪懵圈了,這等關鍵時刻給自己來這出?
他也懶得理會,連忙上前給掐了一掐人中,這才把這宮女弄醒過來。
想要繼續開口,詢問之時。
卻是聽到蠻王那大咧咧的笑聲傳了過來。
“哈哈哈!殿下,您貴為戰神太子爺,俺打心眼裏是服的,可您這手底下的人,也太娘們唧唧了吧?”
“咋的,你不服女人?”
不帶殷洪反駁,卻是見那聖女,已然一手掐在了蠻王的腰間軟肋處。
疼的蠻王臉色都唰一下,綠了,可即便這樣,愣是一句疼都沒喊出來。
開玩笑麼,這種場麵,他夫人不給他臉,他自己也要撐呀。
男人關鍵時刻豈能喊疼?
殷洪看看這兩口子,也懶得理會。
連忙開口詢問宮女,“你叫什麼名字?”
這下他是弄怕了,還是循序漸進的好。
“奴奴婢,蝶,娘娘賜的名字”
“嗯,很好!你們用這個紡織車平日裏能有多快?”
“殿下,這個真的不知道,隻是需要的人不同,速度也不同,奴婢算不來,一個人具體是要多少時間。”
這一聽,殷洪才一拍腦門,恍然大悟。
就這年代的算術水平,卻是差了點,估計乘法表都還不會。
雖然洪荒大能,連地變化都能演算,可他們從不教沒有根骨的凡人。
這讓殷洪居然莫名的有點生氣,在他看來,這就是敝帚自珍!
心想若是有機會,還是得科普科普大眾。
否則就他們的水平,這好日子什麼時候能過上?
不過眼下自然沒空去教這宮女了。
隻能無奈用最蠢的辦法了。
扶起宮女姐姐,道:“彩衣姐姐,你們幾個直接上手演示一番吧,我們就在邊上看著,這個可行?”
被殷洪扶起,還被喊了一聲姐姐,這可把宮女給嚇得又想連忙跪下去叩頭謝罪了,她怕啊,是真的怕,在這等級森嚴的世界
而且這個場麵,讓場中有些人也比較不喜。
區區一個宮女,殿下這樣對待簡直有失身份,但礙於蠻王這外族人在場,大夥也不好發言納諫。
照他們的慣例,那宮女要是暈倒,直接抬出去就算好的了,遇到狠的重責一頓,怕都是免不了的,而且就剛剛那個情況,簡直有失國體,拉出去直接砍了都不定。
可殷洪不是他們,在他眼裏,人人都是爹媽生的,尊重一個人,是最起碼的根本!
這一點他從未敢忘,平時也隻用爺、我、子這幾個自稱。
今當著蠻王的麵,才用了第一次本王子的稱號。
戰場殺人,他興許可以。
可讓他處罰一個隻是被嚇住的姑娘?
他做不到!
何況,這宮女姐姐還挺水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