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人告訴我他死了嘛,留下洞府,裏麵有金子,我就去了,好不容易費了好大的勁才破開他洞府,然後發現他還活著……然後就打起來了……”
“哦?”
周武眉毛一揚:“誰告訴你他死了?”
“對呀,誰告訴我他死了?”
敖千兒眨眨眼,目光中帶著迷茫之色。
周武心累,這傻龍怕不是被人算計了吧?
“好像……好像當初我父皇要準備壽宴,然後提前好幾就有人來赴宴,我路過一個客房的時候,裏麵的人在低聲交談,起了盤武,然後就被我聽到了。”
“那客房裏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呀,我聽完後也沒敢告訴別人,自己就去找了呀……”
周武心累,他現在百分百確認敖千兒被人給算計了!
而他想到這裏的時候,臉色也是一變。
那麼,既然算計了她,又會不會連她父親也一起算計了?當初的壽宴照常舉辦了嗎?
周武沒敢繼續問下去,怕問多了這傻龍也會想到,所以他笑了笑道:“那還真巧了。”
“是啊,挺巧的呢。”
敖千兒歎道:“我這一走就是六千多年,連當年父皇的壽宴都沒參加。”
“不過也是好事,嘿嘿嘿。”
敖千兒這時候又得意起來道:“因為當年那鳥和他父皇也會來,然後還要訂親呢,現在不就沒定成?所以是好事是不是?”
“哈哈,不錯,是好事。”
周武哈哈大笑起來,現在這龍也被他給帶偏了,管她未婚夫都叫鳥了。
顯然,她徹底不守婦道了。
不過一個連未婚夫長什麼樣,連見都沒見過,還沒正式定親的,這也不算未婚夫。
最多是當初雙方家長有啥口頭協議之類的,但不是沒成型嘛,所以不算。
二人相視一眼,然後繼續趕路。
很快,亮了,二人也不知走了多遠。
然而,就在亮後,二人準備找有水源的地方休息一下時,周武突然間猛的停了下來。
周武一停,敖千兒也跟著停了下來,並眨著眼睛看著他。
周武這時候太陽穴突突直跳。
八十六米外,草叢裏趴著一個人,那人把全身上下鋪的都是草,完全與地形容為一體,隻留下一個黑漆漆的槍口。
是個狙擊手,而且……外籍!
此時,那槍口瞄準了他的側腦,似乎也在輕輕的調整著瞄準鏡。
敖千兒繼續眨眼,她和周武在一起膩了整好兩個月了,所以對周武已經非常了解。
周武這種神情,那就是有情況。
隻是,她感知不到太遠,她的感知也不是神識,隻是一種本能的感應罷了。
“繼續走,不要急。”
周武這時候深吸一口氣,拉住敖千兒的手後就繼續向前走。
同時,他也壓低聲音道:“左前方,十點鍾方向,八十六米處有一個狙擊手,外籍,現在他用槍瞄準了我,但並沒有打開保險,應該不是針對我們,而是在埋伏別人。”
“他在用瞄準鏡看你。”
敖千兒眨眼道:“我去幹掉他?”
“暫時不用,現在情況不明,等等再,可能附近還有其他人,不要打草驚蛇。”
一邊著,二人繼續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