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你媽的,誰特麼的把燈給關了。”
“至…至暗時刻?”
“黑暗降臨了屬於是。”
“全劇終!?”
就在這時,視角一轉。
呼嚕嚕,呼嚕嚕。
一陣呼嚕聲響起。
炭治郎靠著杏壽郎的肩上,而伊之助將腳搭在我妻善逸的身上。
剛剛還在殺敵的四人,現在卻在位置上睡著大覺。
火影世界。
曉組織。
“是在睡覺嗎?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著酣睡的四人,迪達拉疑惑道。
“這種幻術實力,還沒有前搖,施術者實力很強!”藏在傀儡的蠍突然沉聲說道。
“施術者是剛剛那個臉色蒼白的車掌?他的氣息不過是個普通人啊,是扮豬吃老虎?還是…”
鬼鮫沒有說完,這時宇智波鼬打斷了他,
“重點是那個車票,在他剪車票的時候,‘術’就已經展開了。”
看見那個車掌出現,鼬就已經感受到一絲不對勁了。
這個背後的施術者實力很強,借著車票就能將幻術施展。
單是這一點,就足以看出,背後之人的幻術的實力一定異常的強大。
其實之前那一段並不是夢,打完了才入夢的。
那麼,正片結束。
刀子正在加速降臨!
視角一轉。
剛剛還在剪票的車掌突然狂奔起來,來到一個車廂後就跪倒在地,
“按照您的吩咐,剪了他們的票,讓他們睡著了,請快點讓我睡著吧,讓我去見死去的妻子和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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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中滿是淚水,他重重的朝著前方磕了一個頭。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好啊。”
這時,一隻長滿了眼睛的手掉了下來,手上還長了一張嘴。
這隻手跟迪達拉很像,迪達拉的手也有一個嘴巴,隻不過他的嘴巴是長在手心,魘夢的嘴巴長在了手背而已。
接著‘手’怪笑一聲,輕聲道:
“睡吧,做個和家人團聚的好夢吧。”
他的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一般,刹那間,車掌倒在了地上,沉沉睡去。
‘手’的身後,還有四位眼神空洞的少年少女,這時一位少女出聲道:
“請問,我們該怎麼辦?”
“再過不久,睡眠就會變得深沉,在那之前,現在這裏等著。”
“感覺敏銳的獵鬼人,有可能會被殺氣和鬼的氣息驚醒,接近係繩的時候,要小心不要接觸身體哦。”
‘手’平靜的回答著,
“我暫時無法離開車頭,在準備完成之前,你們可要好好努力,這樣才能有幸福的夢。”
“是!”
四人同時點頭。
畫麵一轉。
炭治郎他們的車廂。
四人還在酣睡著,炭治郎做了一個美夢,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柴山,回到了那個破落卻很溫馨的小家。
那是夢開始的地方,也是一切噩夢的根源。
在那裏,炭治郎與他的親人生活在一起,他感受到了久違親情,然後沉浸在其中。
火車頭頂,車頭吞吐著濃煙,響起了嗚嗚的聲音。
一個穿著黑色禮服,雙眼中有“下弦”兩字的男人笑著:
“能在夢中死去,真是幸福啊,就算是再強的獵鬼人也沒用。”
“人的源動力是心,是精神!隻要把精神的核心破壞的就行了,要殺他們簡直輕而易舉。”
“因為人類的心,就如同玻璃工藝品一般脆弱易碎。”
風吹動了他那瑰紅色的發尾,這時的魘夢還有一點小帥,和一點小溫柔。
當然換個角度來看,魘夢此刻的吟唱就如同患病多年的精神病患者。
上一個玩幻境的斑爺已經被黑絕掏心窩子了。
上上一個玩夢境的花花也已經死了。
接著魘夢開始唱起了搖籃曲:“忘記呼吸也要睡,哪怕鬼來了也要睡,進了肚子也要睡...”
“很高興嘛,是開始做美夢了嗎?嗯哼哼,沉淪吧,沉淪吧,沉入那夢鄉...”
“這下,可就醒不過來了...”
夢魘溫和的笑著,笑的很是開心。
所以請不要溫和的走入那個良夜。
......
車廂中,四位少年少女已經將繩子係好,與他們自己的手腕相連。
借助魘夢給的這個繩子,他們能侵入做夢者的夢中。
一個神似兵長的少年,內心默默道:
“緩慢的深呼吸,同時數數,就能陷入睡眠。”
“123456...”
數到6時,少年進入了沉眠。
四人酣睡著,做著美夢。
炭治郎夢到了自己的家人,沉浸在那個溫柔鄉中。
我妻善逸則是在夢中吃起了桃子,夢到了與禰豆子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劉關張直接在我妻善逸的夢中結義。
而豬豬在夢裏當起了老大,炭治郎和善逸都是他的小弟。
畫麵一轉。
杏壽郎跪坐在一個男人麵前,男人與他有著同樣頭發,因為那是他的父親。
醒來後,杏壽郎碰了碰身前的日輪刀,有些疑惑。
但很快,魘夢的催眠自動為他打起了補丁,他回想起自己成為了柱,想要向父親彙報。
接著,杏壽郎便高興的向自己的父親彙報了自己成為柱的好消息。
但他的父親卻不為所動,冷冷道:
“成為了柱又怎麼樣?無聊,無畏,反正也成不了大事,你和我都一樣。”
大哥臉上失去了笑容,但他沒有選擇反駁自己的父親,而是默默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