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位警官是靠猜測來辦案,那我也有理由懷疑你這個位置是花錢得來的。”燕綏難得的笑了笑。
薑茶:“開個玩笑。”
蘇以恒很少開口,他很好奇燕綏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他能在航天院?
燕綏任由他打量,沒有主動開口和蘇以恒說話。
詢問完所有關於案情的問題後,薑茶和蘇以恒離開。
他邊開車邊和蘇以恒抱怨:“有有時候我還真羨慕你們地方上,不像這裏,遇到的人一個二個牛逼的很。”
“也不盡然,你可以這樣想,能讓你遇到的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黃彪最近三天接觸的人都挨個排查過, 沒有一個有嫌疑,仿佛他真的是死於致幻劑吸食過多。
這樣的結果,薑茶不願意接受,蘇以恒也不願意接受。
幾乎是同一時間,他們想起來還有一個沒有仔細盤問過的人。
那就是打電話報警的張顯揚。
二人火急火燎的往警局趕。
這邊,蘇淺淺接到了燕綏的邀請,對方約她單獨見麵。
蘇淺淺赴約。
城市餐廳,燕綏已經來了許久。
見到蘇淺淺來,他禮貌的伸手:“坐!”
蘇淺淺臉上帶著笑,燕綏臉上也帶著笑容,兩人誰都沒提起之前的事情。
燕綏將一封報告書放在桌上,“小滿是我的孩子!”
蘇淺淺唇角微勾:“巧了,小滿也是我的孩子!”
這句話落,燕綏沒有說話,蘇淺淺也沒有說話,但兩人的眼中,均有勢在必得。
“小滿必須要跟我回燕家,這是對他的保護!無論什麼條件!”
蘇淺淺禮貌的說:“謝謝!我自己也能保護好小滿,還有,我不需要錢,也不需要……男人!”
“無論你開出什麼樣的條件,都不可能把小滿從我身邊帶走。”
燕綏無意識的捏了捏指骨,這是他在遇到難題的時候經常會做的一個動作,他也在為難。
因為對於小滿,他不想用武力直接帶走。
而蘇淺淺,顯然也不是那種很好談話的人。
這件事他很為難。
其實更深層次的原因,是因為小滿是他的兒子,蘇淺淺也與他關係匪淺,因為這個原因,他不能像對其他人那樣對他們。
靜默了一瞬,他道:“孩子不能沒有父親,你這樣做,是剝奪了他得到父愛的權利。”
蘇淺淺輕笑:“若這樣說,燕先生從一開始就沒有給他享受父愛的權利,這個權利,是你剝奪的,而不是我!”
燕綏茶褐色的眼瞳一縮,說不出話來。
他是真的不知道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一段記憶,他沒有,這件事也不能跟蘇淺淺直接講。
在燕綏的沉默中,蘇淺淺出去了。
燕綏沒去追。
在蘇淺淺回到家後,收到了一條消息,是燕綏發來的:
“不管如何,我希望能夠給小滿一個自由選擇的機會。”
蘇淺淺回:“可以,我尊重小滿的選擇!”
收到這句話的燕綏一下就來了精神,他趕忙往燕家趕。
五年前發生的事情,他急需要知道真相。
“父親,我想知道,為什麼我會缺一段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