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賽,居然不設裁判,但是想必在如此之多的強者的圍觀下,像是服用禁藥這一類的荒唐之舉應該也沒有人敢做吧,這種違規的行為無疑是在挑釁石荒城的權威了,哦對了,你覺得本次石荒大比哪個人最強?”白葵在細細地觀察了一遍所有的參賽者之後,向著江純一問道。
而江純一微微一笑,按常理來,所有的參賽者都知道,擋在自己麵前的最強者無疑是那黃洛然,但是這個丫頭如今卻這麼問自己,想必是以她敏銳的感知發現了什麼,略微端詳後,江純一和白葵相視一笑,共同出了心中的答案。
“四方聖院的黑袍青年。”
“是你。”
江純一一愣,隨即老臉一紅,道:“你這妮子,怎麼數月不見也如此油嘴滑舌了起來!”而江純一這般回答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在江純一浩瀚的精神力掃過全場的參賽者時,隻有那黑袍青年的周身,自己的精神力無法穿透,而且隱隱有一股洪荒猛獸般的氣息從他的身上發出來。
白葵臉上掛著明月般的笑容,道:“我可沒亂哦,雖然你身上的氣息被你刻意地收斂,但是有句話得好,女人的直覺無疑是最準確的,你應該已經達到人魂境一重了吧。”
江純一倒是有些無語,如果他沒猜錯,眼前這個妮子估計已經到達了人魂境三重,這般賦卻還稱他人為強者,那讓其他的參賽者一頭撞死了去也不為過。
正當二人討論之餘,石頂也接過了身旁侍者遞過來的名單,粗略的掃了一眼,臉上倒是浮現了一抹精彩,隨即朗聲念到:“本次石荒大比的第一場對決,由來自琉鑄幫的琉帕,對陣白玉堂的胡光!”
坐在琉道子身後的琉帕眼神一凜,隨即也是大步走向比武台,沒想到此次石荒大比的第一次對決就輪到了自己,但是琉帕畢竟也是一個老油條,已經參加過一次石荒大比了,快速的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心態,縱身一躍跳上了廣場,隨手向著比武台四周拋灑了幾下,看著從白玉堂方向走出的一名白衣青年,手指不斷地撥動著腰間的靈器,顯然已經是做好了戰鬥準備。
胡光靈囊一閃,一把鍍銀的大刀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刀背上吊著一個粗重的銅環,在陽光下閃著淩冽的寒光,沉重的刀身拖在地麵上,發出了刺耳的震鳴,向著琉帕介紹道:“此刀,名為斷脈。”
看到對方的靈器乃是一把重刀,琉帕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因為他們琉鑄幫的靈器,多數為遠程攻擊的槍炮,所以對付這些僅僅擁有著蠻力的刀修,也是極為輕鬆。
就在石頂的一聲令下,胡光猛然將斷脈刀舉起到胸前,刺眼的陽光瞬間反射到了琉帕的臉上,琉帕下意識的用左手去遮擋,然而下一刻,胡光的的刀鋒已經逼近琉帕的靈蓋,看樣子也是絕不留情。
即便是石頂宣布了不能惡意傷人的比賽規則,可是競爭就是競爭,在這古武大陸中絲毫沒有憐憫可言,隻有絕對的實力,才是硬道理,所以廣場上的兩人都清楚,自然是深知這個道理,也決不會有任何的留手。
“這個胡光就連這細微的陽光也懂得利用,真是頗具戰鬥經驗的一個好苗子,”古羊摸著胡子笑道,“隻不過這樣確實遠遠不夠啊。”
“是啊,顧前不顧後,乃是刀修的大忌,這琉帕可真的有些看這石荒城最大的鑄造門派了。”玄重子與古羊本就是誌同道合的好友,也同為山海境的強者,自然是知道對方的心裏所想。
眼看著斷脈刀的刀刃已經要落到琉帕的臉上,胡光的臉上也湧現出了的得意的笑容,顯然身為人魂境的強者,他的感知也是極為敏銳,在他麵前,依舊閉著眼睛的琉帕,嘴角也勾起了戲謔的弧度。
這一刀砍下去,我會先死!
想到這裏,胡光的瞳孔猛地一縮,一股巨力直接將自己的斷脈刀橫立於胸前,果然,正如他所想的那樣,就在胡光的靈力護盾剛剛成型的瞬間,數顆湧動著靈力的彈丸也轟擊在了胡光的胸前,直接將他擊退了數丈遠。
“蹬蹬蹬!”
胡光右腳猛踏地麵,大力一張一合,利用巧勁才勉強的化解了這數顆彈丸的威力,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一臉凝重地道:“瞬發式靈炮?”
琉帕微微笑著露出了腰間的一個黑黝黝的炮管,張開了雙臂,向著看台不知所以的眾人行了一個貴族禮,解釋道:“瞬發式靈炮,乃是我琉鑄幫近日最新的研究成果,其原理不方便和諸位解釋,隻是你們要記住,這乃是能在危機關頭就救你一命甚至幫你反殺對手的寶貝。”
琉道子也滿意地點了點頭,畢竟這也是這瞬發式靈炮第一次出現在公眾的眼球中,他已經可以想象這個一根救命稻草的市值了,這必定會給琉鑄幫帶來不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