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硬板床上,忙碌了一的身心也就此放鬆下來,即使背後的木板如此堅硬,但總歸是一個能遮風避雨的歸宿,實話,若不是自己背上的千機匣如此沉重,若是能在這般木屋內住上一輩子,江純一也是夠了。
江純一自己也知道,這一路走來,都在為了更強的這目標努力奮鬥,可是自己有著不得不變強的理由啊
墨老為了讓自己踏上劍道的征程,在萬般危險之中,將千機匣托付給自己,不惜用自爆幫助自己逃出了生,恍若當初,又是回到了斷魂崖底下那風燭殘年的老者諄諄教誨。
“純一,你的劍心,已經完全由千機匣構成,這種鑄造靈心做法,古今以來,還是第一次。純一,我也不知道未來在你身上會發生一些什麼,但是你一定要記住!咳咳,墨家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匣在人在,匣毀人亡。但是我堅信,比這千機匣更強大的,是你啊!”
那通體黝黑的千機匣,自己必須拚了性命守住它。
還有燭心那妮子,如今應該在龍族內部受苦吧,自己當時處於深度的昏迷之中,自己體內的那充裕的暗金色靈力,就是燭心給自己的最後留念,它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自己,該去找她了,沒錯啊,等到自己的實力足夠了,即便是刀山火海也得去闖一闖。
與自己有著世仇的蒼淵也是目前最大的威脅,憑他的實力與心機,一定醞釀著更大的陰謀。
這些都是自己不得不變強的理由啊。
往事一幕幕地在腦海中閃過,江純一也陷入了沉沉的睡眠。在感知到江純一陷入深眠後,在隔壁的青也是緩緩閉上了眼睛。
第二的晨曦徐徐拉開了帷幕,又是一個絢麗多彩的早晨,帶著清新降臨人間,萬俱寂,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色的幕,新的一從遠方漸漸地移了過來。濕潤潤的細風輕輕地掃著,從破舊的玻璃窗外穿了進來,微微地拂著一切,又悄悄地走了。淡白光,也占據著每個角落,給房門塗上了一層幻夢的白顏色。一切都純淨的讓人心曠神怡,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畫,水墨畫裏,彌漫著好聞的青草的香。
在這水墨畫中,卻出現了一群不合時宜的人群。他們穿著外院的學服,來勢洶洶地朝著江純一的木屋走來。
“這便是那子的住所?”為首的一名白衫青年冷聲道。
“正是,我昨剛探到的,乃是白葵姐親自送他來的。”麵對白衫青年的發問,身旁的人絲毫不敢怠慢,恭敬地回答道。
“去把他的門踹開!”白衫青年像是在吩咐奴才一樣吩咐道。
“這”
“快去!”
一名尖嘴猴腮的青年咬咬牙,大步上前,麵對著吱吱呀呀作響的破門,一腳上去,整片木板直接被震成了碎片。隨後,那名尖嘴猴腮的青年還未來得及做什麼反應,整個人就如同炮彈一樣向後射去,砰的一聲撞在了假山之上,竟是直接昏死了過去。
一隻玉足緩緩地從門內伸了出來,青穿著一身青袍緩緩地走出。
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獸性奔騰之態。水湄泠泠隱佳人之兮,紅淚汪汪淚盡斷腸,眉黛隱隱一蹙,方霞光瀲灩。這般模樣直接將眼前的眾人看呆了。
“老大,這女人就是昨鬥獸場上的那條沒有角的龍。”一名學員膽怯地提醒道。
“龍人啊,這可是非常稀少的呢?”白衫青年看著青火爆的身材嘖嘖歎到,眼神中透出了些許邪意,不禁自我介紹道,“美女,我叫做薛弘。”
看著薛弘色眯眯的眼神,青的眼神也逐漸冷了下來,道:“我不想吃人,你們滾吧。”完,就轉身回到了屋內。
看到眼前這般冰山美人,被色膽衝昏了腦子的薛弘居然還想著衝進房內,卻突然看到在右邊的一處房子中,一個穿著黑袍的青年出來打水喝,這般麵孔竟然和昨那鬧出了大烏龍的江純一的麵龐,逐漸重合在了一起。
“子!你叫什麼名字?”薛弘停下了手中的腳步,衝著江純一遙遙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