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鏡子心翼翼的檢查著門外的情況,借助遠處穿出的些許亮光,並沒有發現閣樓二樓外麵有異樣。
峒流的自覺向來很準確,更何況他房頂的瓦片經過當地特殊的手法處理,一般的風根本無非吹落……
倒是不用擔心被人看見房間裏的情況,因為二樓的閣樓上,峒流還用木板隔出一個的儲物間。樓頂上拿去一片瓦片,也隻能看見藏在哪裏的箱子,木板等雜物。
房頂的家夥現在肯定嚇得不敢動彈,生怕一不心又弄下一塊瓦片。靈溪已經起床,隨手拽過一塊毛毯披在身上,擋住我這個正人君子的不經意眼光。
她微微撇嘴,對毯子很是不滿意。要不是特殊情況,我不知道怎麼解釋。那個毛毯已經用了一個來月,上麵的汗味不言而喻,峒流自己倒是能接受這種味道,她……
外麵時不時有風刮過樹林的聲音傳過,趁這些雜亂的聲音期間,一點點打開大門。待開到一個人大時,一個閃身躲進外麵的黑暗中。
雖然拿著裝好消音器的柯爾特1911手槍,不免還是擔心遠處山林裏是否隱藏著狙擊手。
若是隱藏著狙擊手,那對他們兩個來是大的威脅。不過靈溪倒是早有準備,拿起她的暗紅色狙擊步槍,將壓滿子彈的彈匣裝入槍中。
她閃身躲過門口光線的照射,躲在另外一側黑暗中。
若是有人正瞄準這個閣樓,那麼他隻能看見一個黑影出來。這樣的話,完美的保護了靈溪……
峒流趴在外麵零星光線照射不到的角落,豎起耳朵聽房頂上的聲音。
大概過了半個時,房頂上傳來一陣輕微的呼吸聲。那家夥肯定不好受,困在樓頂上動彈不得,雖然是四月中旬,深夜的風雨還是帶著了他大量的熱量。
閣樓的門早已合攏,看上去和先前的一模一樣。那家夥肯定先看過這兒,但是擔心裏麵的情況,就打算自房頂上觀察裏麵的情況。結果打開後隻看見黑乎乎的木板,打算爬下來時不心觸碰到瓦片……
這些都是峒流的推測,不過真實情況大致就是這樣。那家夥倒是很心謹慎,爬下來後貓在原地不動。
他萬萬沒想到,門外黑暗中正有兩雙銳利是眼睛看著他,還有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
正當他靠近峒流這個位置,突然發現黑暗中似乎有些異樣。來不及拔槍就被一腳踹在胳膊上,同時以最快的速度扼住他的喉嚨。
峒流把他拽進房間裏,一係列動作都在電光火石間完成,就算是狙擊手發現了情況,也來不及調轉槍口。
被峒流一腳踹斷手肘的家夥,正憋紅臉捂住胳膊肘。那家夥的右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瞬間腫脹起……
“你們是那個組織的,你們有多少人,都配備了什麼樣式的武器,有沒有狙擊手……”一連串發問,把裝有消音器的手槍頂住那家夥的後腦勺。
“嘶哈……”那個家夥抱住自己腫脹的胳膊深吸空氣,黃豆粒大的汗滴沿著額頭往頸脖子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