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吉船長沒有想到自己的這次軍火交易引起了暗組織的注意,一般他這種規模的交易不太容易引起大型組織的關注。
更何況自己交易的地理位置遠離大洋洲,還是引起了那個臭名昭著的組織。
漢吉歎了口氣,擺出一副懊悔不已的心情。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這些人手裏活下來,就放棄了回答峒流的問題。
峒流用匕首間貼住他的額頭,沿著骨頭連接處的位置緩緩拉動匕首。滾燙的血液沿著眉毛往下滴落,刺激神經的血紅色讓他感到恐懼。
峒流繼續拉動匕首,將這種恐懼無限延長,達到摧毀對方心理防線的作用。
“你這個惡魔,你將會受到真主的詛咒。……”漢吉船長滿嘴惡毒,恨不得將文字變成子彈,將峒流徹底撕碎。
這些惡毒的詛咒對峒流沒有任何影響,因為對峒流詛咒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估計上帝已經忙不過來了。
“我會把你裝到大鐵籠子裏,然後把你掛到船外麵挑逗鯊魚。我相信你以前沒少這樣玩過別人,待會輪到你了不要尖叫得太大聲。”
……
靈溪下到船艙底部,並沒有在船長的房間裏搜出兩箱鑽石珠寶。最重要的是靈溪在廚房的儲藏食物的隔間裏,發現了二十幾個衣不蔽體的女人。
她們大多數都是被這些惡棍脅迫上船勞動的可憐人,可能還有一部分人是被他們用武器從渡輪上打劫而來的女人。
她們身上的傷口特別明顯,甚至身上還有已經結痂的指甲劃痕。部分女性身上有用雪茄煙燙出來的各種痕跡,總而言之就是渾身是傷。
峒流第一次登船就已經知道了她們的悲慘,當時他特別記得有兩個家夥正脅迫她們在球桌上比賽。一群人在一旁圍觀,甚至還有人在一旁用各種汙言穢語鼓勵參賽者。
這些惡棍們在欺負弱時從來沒有想過有一,被一個叛逃的傭兵和獵頭族殺手單方麵虐殺。
這些惡棍在她們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傷痕,仿佛是在向別人展示他自己。他們的所有行為,都成了這群衣不蔽體的可憐女人的慘痛回憶。
靈溪將她們全部趕到大廳裏,當這群飽受迫害的女人來,眼前的一幕讓她們不可思議。那些惡棍的頭目正被人捆綁在她們飽受折磨的球桌上。
看著這個放任手下人折磨自己的頭目,全部的女人都低下頭。她們並沒有脫離苦海的喜悅,而是從一群惡棍手裏轉移到另外一批人手裏。
靈溪給她們挨個檢查身體,以防有惡棍隱藏在她們中間。這一群衣不蔽體的女人被靈溪拉去客房裏,穿上這些惡棍留下的衣服遮蔽身體。
漢吉就是不願意出交易對象的身份和到來時間,峒流隻能將他裝到船頭的大鐵籠子裏,船頭安裝的升降機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原本用來折磨其他人的鐵籠變成了他的刑具。這種大鐵籠子一般都是用來海下觀賞鯊魚用的,一般配備升降鋼纜。
峒流在船艙裏麵倒下的人身上放了一些血液,把他裝到鐵籠子裏,然後將半桶的血液沿著漢吉的頭上往下淋。
渾身是血液的漢吉被峒流用升降機掛到水麵上,先前在這片海域打鬥,不少惡棍的屍體掉落在這片河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