峒流揭開艙門上的報紙,看見甲板上密密麻麻的侏儒人橫七豎八的躺著,先前用機槍掃射的那些屍體被侏儒人的屍體已經被拖拽到其他位置,留下一灘黑糊糊的血液幹涸在甲板上。
這幾的太陽並不大,雲霧繚繞的河道和兩岸島嶼上飛鳥的鳴叫。聽著充滿生機的鳥鳴,很難想象我們現在被囚禁在荒島上。
甲板上躺滿了侏儒人,黝黑幹裂的皮膚看上去異常詭異,近距離才能看見它們身上還長有蜱蟲。
這種號稱“人膚蠅”的寄生蟲,大多都出現在非洲熱帶地區,峒流曾經在非洲執行任務時見過大猩猩身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人膚蠅”。
這些寄生蟲從就寄生在動物身上,先是叮咬一個口子,然後頭向裏麵生長,最後變成蠶豆大。遠處看上去就像是一隻眼睛,拔除後會在身上留下一個無法複原的凹坑。
“你看它們背上的窟窿眼,這種寄生蟲在熱帶雨林特別泛濫。”峒流用手指著侏儒人身體上的窟窿眼。
“這種寄生蟲我也見過,在華夏國並沒有這種寄生蟲,海關把這種寄生蟲控製得死死的,在國外我也見過這種寄生蟲。”靈溪撇嘴到,“這種侏儒身上可不止這些寄生蟲,還有細菌那些微生物更恐怖,我曾經見過一個村莊被病毒肆虐的慘狀。”
和靈溪談論了一番以往事情,讓船艙裏麵的女人們幫忙做飯,有行動能力的家夥幫忙做飯。
這群女人剛從擔驚受怕的狀態中緩過來,被峒流指揮著去幹自己的事情。“你們幾個留下照顧她,我會帶你們前往毛裏求斯,到時候你們自己回國。”
峒流把全體船員的工作任務都安排好,同時還讓她們幫忙準備兩個火把。白沒辦法檢查甲板上的情況,晚上我們要出去檢查它們這些侏儒人有沒有完全死透。
化學品發揮效果需要時間,在晚上出去檢查它們最合適不過了。
峒流去軍火庫裏準備武器,往身上掛兩把衝鋒槍,匕首往刀鞘裏插,習慣性的把匕首掛在左邊大腿上。
平日裏執行任務都是在右腿上部掛一把手槍,左腰間也掛一把手槍。一般會在身上裝兩把手槍,一把放在明顯處,一把放在暗處。
峒流和很多高級傭兵一樣,喜歡把最順手的武器放在暗處,這種習慣讓他們多次從危險中活下來。
把武器準備好,峒流端出一箱子彈,把空彈匣扔到大廳裏。“你們沒事的都過了,我教你們怎樣壓子彈。”峒流招呼幾個沒事幹的女人,讓她們過來幫忙壓子彈。
靈溪躲在房間裏換衣服,拿了一些武器到房間裏,她也有自己的武器放置位置,一般不會暴露給別人看。
“你們看好我是怎樣壓子彈的。”峒流拿起金黃色子彈,當著圍起來的女人麵,把子彈壓入彈匣中。“聽見嗒的一聲就明壓好了,還有每個彈匣都可以壓6發子彈。聽明白了嗎?”
峒流給她們演示如何壓子彈,然後讓她們分開把這幾十個彈匣都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