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房間裏傳來男人的怒罵聲,還有嘰裏咕嚕的當地語言。好像是因為分配不均,導致他們之間出現了分歧。
聽到他們在叫那兩個女人趴好的時候,峒流就知道了自己能夠安全的靠近他們房子了。那些家夥的注意力,被屋子裏麵的淫笑所吸引。貓著腰潛入到房子後麵,想要摸清楚這些家夥一共有多少個人。
這條陰暗的道上,堆滿了從房間裏麵扔出來的垃圾。使用過的白色飯盒和各種塑料包裝袋,猶如屠殺過後的屠宰場,到處都是潑灑出來的剩飯剩菜,經過自然的分解,變成了綠,紅,黑各種各種顏色的爛漿糊,顏色猙獰醒目。
峒流不知道這幾個家夥是如何在這種臭味飄蕩的房間裏生活下去的,更不知道這些家夥是怎樣做到對著這些垃圾在房間裏淫樂……
“用力,快點幫我推一下……”一個惡漢氣喘籲籲,極力的咆哮著。恨不得把自己變成一條犁鏵,把下麵的土地耕耘到爛。峒流強忍著惡臭,趴在外麵的窗戶上聽這幾個家夥的叫喊聲。
“我就知道你不行,非要和我下賭注。不行就下去,換一個能行的家夥上來和我比,再怎麼用力去幫你推,不中用就是不中用,還是白費。”這群惡棍,正在相互比較誰能夠堅持得更久……
峒流有些理解不了這些垃圾,玩弄這種沒有半點意義的事情是為了什麼。透過窗戶上的破洞,峒流把一隻眼睛放在那兒觀察裏麵的景象。
房間裏一共站著七八個人,兩個女人並排躺著,兩個男人漲紅著臉向前衝刺……被他們壓在身體下的女人,正是剛才在那兒清洗身體。
兩個女人相互對視一眼,似乎也在相互比較,看誰能夠更快讓這兩個男人繳械投降。女人發出咯咯咯的笑聲,看著這幾個家夥為了比較而鬥嘴,像是你在看戲一樣。不管兩個男人再怎樣用力,再怎樣脹紅脖子,她們的喉嚨裏都沒有發出一絲絲的顫音。
房間裏一共兩個女人,還有五個男人。通過觀察,這些家夥都躍躍欲試,想要讓那兩個正在比較的家夥快速結束,把自己換上去。
空曠的廠地上,枯黃的野草和陽光照射在化學儲物罐上帶來的熱浪,讓這些家夥沒有人願意出去走動。峒流見時機正好,一個箭步竄向那個熱鬧的屋子裏麵。
一個家夥可能是憋尿憋急了,褲子都不穿好就往門外走。峒流感覺閃身躲在大門後麵,等男人走出來後把門關上。峒流拔出腰間的匕首,一隻手捂住他的嘴巴,另外一隻握著匕首的手在他的脖子上用力一抹。
“噗嗤”滾燙的鮮血從傷口噴射而出,為了防止這個家夥發出聲音引起房間裏麵的那些家夥注意,峒流抱住這個家夥的腦袋往下麵摁。滾燙的血液沿著峒流的手臂流下,在肘關節處滴落。“咳咳……”喉嚨缺少氧氣的家夥,正在做最後的掙紮。
寒冷的空氣,沿著喉嚨處的傷口往裏麵灌入,沒有經過鼻腔喉嚨的溫暖,這些空氣灌入這個家夥的肺裏,一點點的剝離他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