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如同一道閃電,在靈雎的腦海中炸裂。
此時,聽到曹昂的話語,看著曹昂此時那一臉微笑的表情。
靈雎此時整個人的大腦都在嗡嗡作響。
腦海裏不斷的回蕩著曹昂的那句“我知道你的身份”。
不過雖然內心裏翻地覆。
但是靈雎畢竟是被培養多年的死士。
在短暫的失態過後。
靈雎強行讓自己恢複正常,然後笑道:
“公子笑了,奴家就是一個伺候人的奴婢,哪還有什麼身份啊。”
“就連靈雎這個名字,還是前不久陛下新賜的,在沒有這個名字之前,宮裏的那些太監宮女們,都是阿貓阿狗的叫奴婢。”
一邊著。
靈雎的臉上,當即流下兩行清淚。
那我見猶憐的模樣,真沒白瞎她這麼美的一張臉。
恍惚間,曹昂不由得看出神了。
而靈雎。
見曹昂此時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知道曹昂已經上鉤,於是連忙施展演技,想要讓曹昂再次上鉤。
而原本失神的曹昂,突然被靈雎的哭聲所驚醒。
見靈雎此時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曹昂的心裏,不由得生出一絲冷笑。
見靈雎仍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於是曹昂繼續坐在那裏,然後饒有興致的欣賞起來。
半晌過後。
就在靈雎自己都哭累了,卻見曹昂從原本的失神,變成了現在的不為所動。
靈雎不禁在心裏怒罵曹昂一句“不算男人”。
然後才嬌滴滴的擦幹了臉上的淚水。
再然後。
靈雎也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曹昂。
盈盈秋水,眉目傳情。
被這麼漂亮的大美人看著,曹昂此時,耳廓不由得微紅。
“哎——”
看著眼前的靈雎,曹昂長歎一口氣之後。
開口笑道:
“有句話叫做,過猶不及,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
“我不清楚皇帝是怎麼給你洗腦的。”
“但是漢氏下傳至四百年,到了現在,已經到了盡頭了。”
“這北方大地,若是我父子二人,百姓們仍舊是流離失所。”
“別的不,這許都朝廷,都是我父親創建的。”
“就連那皇帝現在每的吃穿用度,都是我父親給他的。”
曹昂知道。
這些道理,漢獻帝是絕對不會對靈雎等人的。
即便曹昂的這些話,本就是事實。
而靈雎,似乎是早有準備一樣。
見曹昂出這番話語,沒做任何思考,靈雎直接開口反駁道,
“普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你曹家世受漢祿,就理當忠君愛國。”
見靈雎中了自己的圈套。
曹昂當即冷笑道:
“忠君愛國,何為忠君愛國?”
“國君若是賢良,這下還會大亂嗎?”
“國君若是昏聵,那我們憑什麼去助紂為虐。”
“自黃巾動亂以來,下大亂,你的皇帝,可曾為百姓做過一件事。”
“相反,若是沒有我父子南征北戰,恐怕你的國君,早就被餓死,或者被人殺死。”
“是我父親,感恩先帝恩德,這才在許都重塑朝廷,讓他現在高枕無憂,受人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