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上,烈山靠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道:“自然是不懷疑。不過,就算是古劍派,也不能無緣無故不將我烈火劍門給放在眼中吧。在我山門之前出手,你這是想讓我烈火劍門陷入動蕩。我給你們古劍派麵子,對於此人之前的話可以既往不咎。但……烈火劍門不歡迎你們。”烈山靠道。
此話一出,秦南眼中也出現一抹寒芒。
不歡迎?
或許這對烈山靠而言,隻是已經意氣之爭。可對秦南而言,卻是斷絕希望。
“什麼?師弟,他不歡迎。”
“我聽到了師兄,他不給我們麵子,讓我們滾蛋。”
鍾子期和陳穀兩人相互問答。
這是一種常態。
“他了嗎?”
“了!”
“我怎麼沒聽見?”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他的意思就是那樣。”
兩人自顧自著。
但這話聽在烈山靠的耳中,臉色卻是大變。
“閣下,我不是這意思。”
他慌了,也亂了。
之前不想低頭,想要擺出最後的倔強。可現在兩人這對話,卻讓他興中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每一句話,都好像在給他扣帽子。
每一句話,都是誅心之語。
誅心!
就是為了殺人!
這一瞬,烈山靠心中迸發出一種恐怖猜測。
“不是這意思?怎麼,你讓我們滾還不算,還想弄死我們嗎?”鍾子期先下手為強,反轉節奏。
“我沒有,閣下,我隻是想讓你們離開。”烈山靠沉聲道。
“離開?走?你這意思,是送我們去死?師兄,我覺得他在欺負我們,這是不將我們古劍派給放在眼中。”陳穀道。
“我看也是!”鍾子期點頭。
“我……曹尼瑪!”
烈山靠臉都綠了。
奇恥大辱!
身為執劍弟子,方圓之中誰見了都要尊稱一聲公子,如今卻被兩人戲耍,心中怒火中燒。
情急之下,直接爆了粗口。
鍾子期和陳穀兩人臉色一轉,目光落在他身上。
“師兄,他在罵你!”
“瞎,他在罵你。”
“怎麼辦?”
“幹他!”
兩人臉上的玩世不恭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一劍寒光。
靈劍山的人傻眼了,還能這麼玩?
秦南和老牛也無語,這真的是有點欺負人了!
無中生有,也要逼你犯錯,反正就是要出手。
嗡!
也在這一息之間,鍾子期兩人手中戰劍橫掃而去,浩蕩的蕩魔之意和衝的浩然之氣融合為一。
轟隆隆。
空氣都被斬裂開,仿佛虛空都承受不住這一劍。
彼方,所有烈山劍門的人臉上的全都全都巨變。
尤其是烈山靠,臉上更是瞬間煞白。
因為這一劍,就是為他而來。
慌亂之間,他連抵擋的心思都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劍就已經降臨在麵門之前。
“住手!”
也正在這時,一聲怒喝忽然從虛空之上出現。
同時,一柄戰劍也驟然間從機而降,猛地停頓在兩人戰將即將落下之地。
轟!
兩劍轟鳴,直接將一眾烈山劍門的弟子給震退開來。
就連烈山靠都沒能幸免,倒飛了出去。
“古劍派都這麼咄咄逼人了嗎?一言不合就對我們弟子出手?如果是這樣,那古劍派未免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