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驚人！
老牛的話如同驚雷炸響，在場中轟鳴。
所有人眼中浮現不可思議，看向秦南和老牛的目光之中充滿狐疑，如同看向瘋子一般。
楊瀾的強勢就擺在這裏，可老牛這句話，無疑是對楊瀾的一種否定。
楊瀾的雙眼更是一沉，眉頭一低，一臉不快。
沙通也是一樣，臉上的表情不能平靜，仿佛是被人揭穿了一般。
於榮更是一臉通紅，仿佛被羞辱：“你……你一頭畜生，你敢辱我？”
於榮本想在的楊瀾麵前表現一番。
可現在老牛的話卻讓他成為眾矢之的，這一刻他甚至能感覺到周圍的目光，都是嘲諷。
“辱你？不不不，本王隻是好奇，以你的智商是怎麼活到今的。”老牛毫不掩飾。
這種伎倆，稍微動點心思，就能夠猜透。但於榮非但沒有半點懷疑，甚至引以為榮，一副恨不得以命相投的樣子。
這就讓老牛忍不住想要譏諷。
這種智商，也敢來夜魔城這種地方廝混，到今不死都是造化。
“你……孽畜，你找死！”於榮怒不可遏，惱羞成怒。
當然，他有這個膽色出這種話，是因為他根本就看不穿老牛。老牛已經是大妖王，別是他，場中都沒人能夠看穿。
“老牛，走！”秦南打斷老牛，這裏的事他連插手的意思都沒有，招呼一聲，準備上樓離開。
“等等，閣下就這麼走不太好吧？”忽然，楊瀾開口阻攔。
秦南不以為然，恍若未聞。
就算是他是劍學宮弟子，對秦南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站住，子，楊瀾公子在跟你話你沒聽到嗎？”
沙通這時爆喝一聲。
秦南置之不理，楊瀾他都不放在眼中，何況這種貨色。
“子，楊公子仁德無雙，眾人敬仰。連沙某都甘願臣服。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對楊公子的話熟視無睹！”沙通色厲內荏，蘊含怒火。
秦南的腳步停下。
“活著……不好嗎？”
反問一句，秦南眼中湧動寒光。
沙通全身一個哆嗦，在秦南注視之下，他心中竟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被寒意籠罩，仿佛已經一隻腳踏進黃泉。
“怎麼會？”
他心中詫異無比。
秦南太平平無奇了，根本就看不到一點高手的樣子。
“肯定是錯覺，而且現在有楊瀾公子在，我就不信他敢放肆。”沙通心中自我安慰，旋即眼中一狠。
“不知死活的東西，楊公子麵前，你也敢放肆。楊公子大度不想哥跟你計較，但老子不容你，給你機會跪下給楊公子道歉，不然今就算是楊公子為你求情，我也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夾著尾巴做人。”沙通怒喝。
言語之中更是以楊瀾為尊。
楊瀾臉色平靜，但目光之中卻不甚滿意，顯然對於這種反應很是受用。
“跪下倒是不必了。但出言不遜，給於榮兄道個歉就算了。否則……”楊瀾淡淡道，眼中閃爍莫名光澤。
“否則怎樣？”秦南反問一句。
樹欲靜而風不止！
實話，他不想出手，這種存在對他來，浪費時間。
不根本不會讓自己的劍意有任何幫助。
“否則就等著老子打斷你的雙腿，跪著道歉。”沙通接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