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的氣息近在咫尺,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似乎還有幾分藥香,清雅好聞。
幽沉的視線讓秦昭不敢直視,連忙把他推開了一點。
“你在做什麼夢?你難道忘了,我們過段時間就會離婚。”
“反正現在還沒離婚,你叫一聲又不會怎麼樣。”
“嗬嗬。”
狗男人,想屁吃吧?
秦昭冷睨了他一眼,“你不如把你的照片發到網上去,有的是女孩叫你老公,保證讓你聽個飽。”
“哪有你叫的有意思。”楚晏的唇角帶著淡淡的弧度,優雅矜貴。
秦昭準備離開,懶得搭理他。
楚晏隨意地伸手,就攬著她的脖子把她拖了回來,低頭看向她。
“在外麵不好意思,不如晚上回去叫給我聽?上回你給我下藥,我什麼意識都沒有,總覺得自己虧了。”
她轉頭看去,就見他一臉無辜和可惜。
秦昭有些咬牙切齒,“上次什麼都沒發生!”
“那種藥隻有行房事才能解,如果什麼都沒發生,你是怎麼幫我解的?”
楚晏冷靜下來之後,就去了醫院進行驗血檢查,在自己體內發現了那種藥物的殘留痕跡。
他猜測是那離開太急,不心落了一包在家裏。
“我”
秦昭想到那日的事情,臉頰就發燙。那種事情,怎麼讓她得出口?
“嗯?”
楚晏又靠近了她一些,清冷的鳳眸深處,帶了點玩味。
“昭昭,你和我。”
他的聲音很是輕柔,如微風拂過,有種蠱惑的味道。
俊臉貼著秦昭的臉頰,稍微側個臉,就能親到她,自然也能感覺到她臉上的溫度,燙得很呢。
這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臉那麼燙?
“我隨便給你找了個女人!”
秦昭想了半,這才想到這個借口。
要是讓她出是用手解決的,她怕是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楚晏眯了眯眼眸,“我查過那你家門口的監控攝像,沒有任何人來過。你的那個女人,不會就是你自己吧?”
這家夥精的很,秦昭根本不可能隨便糊弄他。
“都了不是!”
秦昭氣得夠嗆,高跟鞋直接踩在他的腳上,猛地一把推開他。
蹬、蹬、蹬。
她憤怒地踏著高跟鞋離開。
楚晏站在原地,注視著她離開,不由低笑了一聲。
身後是窗戶,餘光掃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楚晏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鳳眸陰沉,眉眼間冷如冰霜。
阮董事長對那人分外客氣,“陸少,沒想到你會來參加女的生日宴,實在是讓我們阮家蓬蓽生輝。”
陸知衡的神色漫不經心的,根本沒把阮家放在眼裏。
“總統大選到了競爭最激烈的時刻,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那是自然,我們都等著這一,早就幫陸先生做好了準備。”
“我爸要是選上,你們阮家的好日子還在後頭。”
六年前,如果不是楚晏那個野種搗亂,他爸早就是總統了!
那他就是總統府的大少爺,是這華國的太子爺都不為過,地位截然不同。
楚晏一紙訴訟,上訴最高法院,狀告這位陸先生重婚罪,引起強烈的輿論效果,導致他不得不退出選舉。
重婚罪?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