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來到了曲家,曲太太帶她來到了那個供奉白骨手的房間。剛進到房間,秦昭就發現裏麵聚集了濃重的陰氣。
房間的門後,貼著一張符籙,所以陰氣沒有溢出去。要不然的話,打麻將的那天,秦昭就能知道哪裏有問題。
“那隻手本來在盒子裏,又不見了。”
“為什麼是又?”
“昨天晚上打完麻將,我來這裏拜過他。拜完之後,我回了房間泡澡,泡澡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按住了我的頭頂,把我往水下壓。
我怎麼都無法掙脫,差點淹死在浴缸。”
曲太太想到昨晚的事情,依舊有些心有餘悸。
“我老公突然回來,那種被壓住的感覺就消失了。後來我到這裏查看,發現這裏供奉的手不見了。”
秦昭聽完,瞬間就抓住了她話語中的漏洞。
“你說的是又不見了,說明他第一次不見之後,還回來過。不然的話,你肯定會說他從昨晚就不見了。”
曲太太神色微頓,表情有些怪異。
“第一次不見之後,他又回來了這裏,你是不是正好在祭拜?你為什麼要祭拜?是不是又想讓他幫你做事?”
秦昭的眼裏帶了幾分淩厲,似乎能看透一切。
視線的壓迫感很強,讓曲太太心中莫名緊張了起來。
她結巴地說道,“我、我害怕啊!希望他可以饒我一命,不要再找我的麻煩!所以我給他上香道歉,他這才回來。”
“哦?他接受了你的道歉?”
“是的,我今天給他燒了很多紙錢。但是我心裏還是沒譜,所以才會找你。秦小姐,你一定要幫我解決啊!”
“他現在不在,去了哪裏?”
曲太太沒有看秦昭的眼睛,有些心虛的模樣。
“我不知道。”
“你最好說實話!”
秦昭的語氣陡然嚴厲了起來,“讓鬼魂幫你辦事,可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輕則喪命,重則魂飛魄散!你最好不要抱有僥幸的心理!
如果你還是隱瞞關鍵信息,我不會幫你,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扔下這麼一段話,秦昭轉身就出了房間。
光是看這曲太太的麵相,她就知道對方是個見錢眼開、心思狹隘之輩。
如今鬼手動了殺念,說明他已經因為曲太太的行為而超脫掌控。曲太太卻說話支吾,神色心虛,肯定是隱瞞了不少事情。
曲太太擔心鬼手殺了自己,所以才會找秦昭來解決。
但是她又想讓鬼手殺了混球丈夫,順便弄死囂張的小三,她就隱瞞了一些細節。
眼下見秦昭要甩手離開,她連忙追了過去。
“秦小姐,不是我不說,而是這件事太丟臉了,我不好意思說啊。你也看到了,我的臉上有傷,其實是我老公打的。
他不僅家暴我,還在外麵養情婦。昨天他突然回來,雖然救了我一命,但是還狠狠地打了我一頓,我的身上全是傷。”
曲太太眼泛淚光,撩起衣服袖子給秦昭看傷勢。
“那個鬼手回來之後,他用蠟燭油寫字,說他要錢要女人。如果不弄來給他,他就要殺了我,所以我今天給他燒了不少冥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