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人口眾多,每年去境外旅遊的國民很多,而T國這種臨近的國家,更是遍布了華國遊客的足跡。
這個華國遊客,先前去參觀過那座皇宮,有位當地的導遊和他說過這個故事,隻是沒說的這麼詳細。
那個導遊隻是指著一座宮門,說這裏吊死過一位殘暴的國王。這位國王在死之前,還被剝皮做成了風箏。
大巴行駛了兩三個小時,有遊客表示想要上廁所。
司機在一條山間泥路上停了下來,道路通向高聳入雲的群山。
“原地休息半個小時,不要亂跑!”售票員用蹩腳的英語大喊,“要是跑丟了,我們不會去找你!”
話語落下,有幾個尿急的遊客連忙跑進了樹林裏。
秦昭三人也從大巴車上麵下來了,她站在大巴車的旁邊,望向了遠處的山群。
望氣術之下,那些高山都籠罩著一層陰雲,最裏麵的陰氣極為濃鬱,呈現濃黑狀,然後向外部擴散。
群山之間,隻有這一條泥路通道。
漆黑詭異的陰雲籠罩下,這條路如同一張深淵巨口。
所有人都從車上下來,但是沒有走遠,想在附近透透氣。坐了這麼久的大巴車,他們的身體也有些不適。
隻有楚晏還坐在車上。
他感覺一陣陣的頭痛欲裂,腦海裏不斷地閃過那個古代裝扮的秦昭,特別是她提劍自殺的那一幕,多次在他腦海中重複。
纖長冷白的手指,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
楚晏抬眸看向遠處的群山,他也看到那些濃厚的陰氣。
自從進到這座山裏,這裏的磁場就讓他覺得不舒服,這裏充滿了暴虐、血腥和殺戮,似乎會挑動人內心最深處的邪惡。
那些濃厚的陰氣中,他隱約看到無數掙紮怨恨的魂魄。
楚晏看到秦昭在車外,他這才從車上下來,朝秦昭走去。
隻是整個人懨懨的,走到秦昭的旁邊,他就伸手搭在秦昭的肩膀上,大部分重量依靠在秦昭的身上。
不遠處有一對小情侶,男朋友抱著女朋友,不在乎外界眼光地親吻。
楚晏看得眼紅,小聲對她說,“秦昭,我也想親你。”
“那你親啊。”
秦昭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狗東西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
哦對了,他現在是個病人,不能親她呢!
楚晏轉而抱著她的腰,把她往懷裏拉。
猶豫了半天,在她臉側親了一小口。
緊接著,他繼續懨懨地靠在秦昭的身上,生無可戀的模樣。
秦昭轉頭看了他一眼,看到那個委屈又可憐的眼神,她心裏猖狂地大笑,臉上卻是表現出傷心。
“楚晏,我怎麼覺得你最近不喜歡和我親近了?你是不是有另外喜歡的人,所以對我沒興趣了?”
“怎麼可能!”
他一臉震驚,很難理解秦昭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雖然你說你感冒了,但是哪有人感冒這麼久。
而且還嚴重到,要和妻子分房而睡。平時你連牽我手都不肯,別說是親我了。要不是這次出來旅遊,你根本不會親近我。
如果你真的厭煩我了,你就告訴我,我會成全你和外麵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