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東折騰西折騰的到底想幹嘛這?”
慕容瑾靠在榻椅上,皺著眉看著在那自個鼓搗著樂器的秦靈,他真是頭大,剛才還拽著婢女的衣服問個不停,現在跑去搞古箏去了。
這秦靈玩古箏就算了,她彈出的聲音,差點沒給人震暈了,人家彈曲是賞心悅目,她彈曲簡直就是殺人項目,慕容瑾手裏的茶杯都給嚇掉了。
“本王早就聽聞這世上有音波功這門邪門的武功,原先還不信這音樂能殺人,現在聽了丫頭你的傑作,本王深信不疑,這音波功確實能殺人。”
這慕容瑾被秦靈吵得不行了,正變著法的嘲諷她呢,他現在都有些後悔了,自己為何要把這丫頭給擄進來,現在是有趣了沒錯,可他想安靜片刻都不行啊。
“音波功是什麼,我怎麼從未聽過這武功?”秦靈心想自家爹爹與兄長武功卓越,她也跟著修習了多種功夫,怎麼就沒聽過這個音波功呢?
“你已經深諳這門武功了,用不著再打聽了。”慕容瑾捂著額頭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丫頭居然沒聽懂,還真不愧是秦戰的妹妹,一家子都是武癡。
“是嗎,想不到本郡主還有這本事啊!”秦靈這下總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好啊,居然敢諷刺她,那就再彈一曲給他聽聽。
聽到再次響起的琴音,慕容瑾覺著自己真是多嘴,就不該她,這下好了受罪的還是自己,這丫頭還真是自己的克星,這一物降一物之還真是不無道理。
秦戰和許雲瑤才剛剛靠近慕容瑾的營帳,就聽到這奇妙的琴聲,夫妻倆對視了一眼,許雲瑤偏著頭聽著,“這慕容瑾改性了不成,這琴彈成這樣,他都沒把琴師扔出來,還真是奇了。”
“這人性子捉摸不定,隻要他不出事就行,甭管他做些什麼。”秦戰也被這琴聲驚到了,這慕容瑾花樣多了去了,誰猜得透他做些什麼,就這鬧騰勁都快跟秦靈有的一拚了。
“咱們快走,離遠些,這美妙的琴聲還是留給他獨自享受就是。”許雲瑤趕緊扶著秦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再待下去她也得犯頭疼不可。
“這麼一對比更能明那晚夫人所奏,確是仙樂了。”秦戰被許雲瑤拽著,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自己夫人有才,她的琴音如高山流水連綿不絕,深入人心,真是一聽難忘。
一聽難忘的豈止是許雲瑤的琴聲,慕容瑾聽了秦靈所奏那才是真正的一聽難忘,簡直就是一輩子都難以忘懷啊。
“夫君也不怕人笑話,哪有人這麼誇自家夫人的。”許雲瑤聽了誇讚心裏可高興了,可這秦戰隨便逮著自己的一個優點就要使勁的誇,都把她弄害羞了。
“本將軍誇讚自家夫人,我看他們誰敢笑話。”秦戰故意提高了話的音量,周圍站崗的士兵卻側目看著兩人,誰也不敢什麼。
瑩兒、三虎和冬花跟在身後都忍不住笑出聲來,瑩兒聲的著:“將軍與夫人的感情這麼好,真是太好了。”
“是啊是啊,要是再有個孩子,那就更好了。”冬花也趕緊回應著,心想將軍夫人都成婚好幾個月了,是時候該要個孩子了。
許雲瑤聽著他們的談話,趕緊轉過身子,“你們幾個胡什麼?”
“沒有胡,他們的是,咱們確實該要個孩子了。”秦戰見她又羞又惱的樣子,心裏高興極了,這兩丫頭的沒錯,待這事了了,確實該計劃計劃要孩子的事了。
許雲瑤見自家夫君也向著他們,輕輕拍了他一巴掌,然後羞紅著臉走開了,“你怎麼也跟著他們胡鬧?”
景謙被迫跟在慕容南歌身後,想走走不了,想逃逃不掉,這個刁蠻郡主簡直就是他的克星,難不成自己是上輩子欠了她不成,想走還偏生打不過她,跑到哪她都能找著自己,也真是奇了怪了。
景謙都懷疑這慕容南歌在他身上下蠱了不成,真是奇了怪了,怎麼就擺脫不掉呢,就在他準備認命的時候,正好看見許雲瑤和秦戰走了過來,他總算是有了救星了。
“你們這是打算去哪啊,本王與你們同行如何?”景謙一個大跨步來到兩人麵前,總算是能擺脫這個刁蠻郡主了。
“我們不去哪,就是隨便走走而已。”許雲瑤看著景謙朝她眨眼,景謙這是在向她求助啊,先前這兩人在一起不是打就是吵,現在好不容易不打不吵了,又是鬧的哪一出了。
“沒事,咱們一塊走走就是。”景謙著直接就到了許雲瑤身後與秦戰並排同行,也不管他們答沒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