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什麼了嗎?”許雲瑤剛才就看出來了,慕容南歌那麼急著想要問些什麼,想來應是發現了什麼的。
慕容南歌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跟著的烏壓壓一群人,便沒有回答許雲瑤的問題,直到兩人回了屋子,將眾人都趕了出去,這才回應了她。
“他身上的那個墜子,我曾見過。”慕容南歌見眾人都出去了,便迫不及待的跟許雲瑤說著自己的發現。
“墜子?”許雲瑤倒是未曾發現,他的身上有什麼墜子,可能是自己看得不仔細吧!
“嗯,雖說與我先前看到的不一樣,但還是能分辨出來。”慕容南歌看到那個墜子的樣子,一眼便明白了,隻是有些不敢相信罷了。
“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跟我說說。”許雲瑤見她半天說不到點子上,焦急的發問著。
慕容南歌搖了搖頭,喝了一杯茶水,輕歎了一口氣,這才回應了許雲瑤,“這是穆拉王後的,她封後時穆拉氏的族長,親手給她戴上的,這是穆拉一族的傳承。”
“穆拉王後?”許雲瑤許久都沒有聽到這個人的名字了,她在自己的印象中,並不深刻,隻見了一麵,這個女人雖美,卻十分惡毒,這是慕容瑾對她的評價。
“是,雖說鏈子不一樣了,但是這個墜子,確實就是穆拉王後身上的那一個。”慕容南歌會如此肯定,是因為先前穆拉王後,總把這東西貼身帶著,見的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
“你的意思是,穆修然是……”許雲瑤說到這愣了一下,她記得清楚,當年王宮之中發生的事情,“可那個孩子,不是已經沒了嗎?”
“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所以才要問清楚,可惜今天不是個好時機。”慕容南歌也是心急,很想知道究竟自己的猜測對不對,隻可惜今天王爺在,沒法問出口。
許雲瑤也知道慕容南歌心急,但也沒辦法,畢竟這孩子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何況現今秦戰派去調查的人,還沒有消息傳來,究竟是誰要殺穆修然還不可知。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一旁燒著的熱水,發出了滋滋滋的聲音,許雲瑤將水壺拿了下來,另外沏了一壺茶,遞了一杯給慕容南歌,又繼續說到:“說起來,我也隻聽聞這孩子是個怪胎,卻不知究竟是怎樣的怪法,不如你與我說說。”
“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沒有親眼見過那個孩子,隻是聽王兄身邊的人說,孩子是雙生子,其中一個生下來就是死胎,怪就怪在倆孩子的腿部是連在一起的,便有了這怪胎之名。”
當年穆拉王後誕下怪胎的事情,雖說這事傳遍了整個突厥,但實際見過孩子的人,沒有幾個,就連慕容南歌也沒見過,當時她好奇卻又不敢問她王兄,隻能問了他身邊的侍女。
“這麼說這孩子,還真有可能就是當年那個健康的孩子。”許雲瑤聽慕容南歌這麼說完,確實是有這種可能的。
“可當年王兄下令,讓人將這孩子給埋了啊,他是怎麼活下來的?”慕容南歌記得清楚,當年是慕容瑾親自下的令,讓人把孩子給埋了,而且當年太醫也確認過,說是孩子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