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警隊高層的鬥爭,吳國兆連炮灰都算不上,尤其是在麵臨利益抉擇的時候,他很有可能被犧牲掉。
可惜的是吳國兆辜負了吳正東的好意。
當然了,這並不是說吳國兆不知道這其中的危險,而是吳國兆感覺自己身為一個有掛的男人,這些肯定都能擺平。
如果連這都擺不平,那要這掛有何用?
驃叔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子銘,我知道我說服不了你,但你要為自己的前途考慮,而且憑咱們兩人的關係,你感覺我會害你嗎?”
彭子銘聞言笑道:“肥驃,我感覺你一直都沒變,恐嚇威脅不成,就開始打感情牌。”
驃叔瞬間露出一個“QAQ”的萌化表情。
驃叔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算了,算了,話不投機半句多,你好自為之吧。”
驃叔說完之後,就轉身離開,誰知道他剛走了兩步,隻聽彭子銘說道:“等等。”
“怎麼?你改主意了?”驃叔驚喜的回頭問道。
“不是。”彭子銘搖了搖頭。
“那你讓我等什麼?”驃叔不滿的說道:“你耍我呢?”
“吳國兆雖然性子跳脫,嘴巴很賤,但他非常喜歡破案子,尤其是破大案要案。”彭子銘望著外麵一直在喋喋不休的吳國兆說道:“而且他還是吳正東的侄子,親侄子。”
驃叔聞言眼睛一亮,這就好辦多了。
“我能幫你的也就這麼多了。”彭子銘幽幽的說道。
“子銘,多謝了。”驃叔說道。
驃叔走出門之後,彭子銘辦公室套間的門突然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臉上掛著和煦笑容的胖子,正是灣仔警署署長黃炳耀。
“黃sir,咱們就這麼把阿兆推出去,是不是有些不仗義?”彭子銘猶豫了一下說道。
黃炳耀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想的,但誰讓禍是他闖的?蔡sir是他招惹來的,中環的這幫家夥也是他招惹來的,現在又是陸、蔡角力最為激烈的時候,如果咱們什麼都不做,以後無論誰上位都沒咱們好果子吃。”
“現在讓吳國兆這愣頭青去衝鋒陷陣正好,如果陸sir上位了,我們正好借著吳正東、吳國兆的關係搭上陸sir線,如果蔡sir上位了,咱們也沒派其他人參與,隻要將吳國兆這個陸係人馬拉出來祭旗,也完全可以表明咱們的心意,蔡sir肯定會明白的。”
“我也知道這件事可能對阿兆有些不公平,但你也說過,他的性子太跳脫了,正好也可以讓他沉寂一段時間,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對他日後有好處。”
說到這裏的時候,黃炳耀又看到吳國兆站在辦公桌上張牙舞爪的,好似要和陳家駒幹起來似的,他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說道:“必須得磨他的性子,不然以後恐怕壓不住啊!”
彭子銘點了點了頭,然後有些擔憂的說道:“黃sir,我有些擔心。”
“擔心什麼?”
“阿兆他太能搞事了,萬一……”
“呸呸呸,沒有萬一!”黃炳耀瞪了彭子銘一眼,不悅的說道:“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