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手拉手進屋,春生看見大紅娘坐在炕沿上,麵沉似水的樣子,真的好可怕。

春生進屋,直接給路華跪下了。

“娘,春生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爹娘,既然我娶了大紅為妻,您就是我春生的娘,以前春生做的不好,讓大紅傷心難過讓大紅不開心,也讓你們跟著擔心,讓你們跟著難過,春生想通了,以前做的確實不對,春生今天來就是跟您和爹認錯,讓我將大紅接回家吧,以後保準能對大紅好,要是對大紅不好,天打五雷轟,我春生不得好死!”

啊?

路華正在生氣,聽著春生跟自己信誓旦旦的,可是聽到最後,忙站起來,伸手拉起春生。

臉上的冷冰冰的樣子也沒了。

“你看看你這個孩子,說什麼呢?什麼死不死的,都是一家人了,你要死了,我女兒就要守寡,你可別啥都說了,呸呸呸,趕緊吐兩口!”

大紅也上前拉著春生說道:“是啊,你咋啥都說,萬一你以後真的又變了,不對我大紅好了,你可要當心了。”

春生忙說道:“不會的,我春生既然選擇了你,你就是我春生唯一的媳婦,不會有萬一。”

這句話也讓十年後的春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春生的骨子裏根本就不喜歡大紅,十年後的春生家裏生活富有了,就看著大紅的妹妹,二紅生的和解丫及其相似,就又和二紅暗生情愫了。

二紅為了能留住春生的心,能和大姐過個安穩的生活,隻能做了宋家的二房。

這些都是後話,現在大紅是幸福的,有春生這樣信誓旦旦的,忙看向還在猶豫的娘。

路華搖頭:“罷罷罷,你們自己的事情,就自己解決去吧,趕緊回家去,以後希望你們好好過,別整天想著往娘家跑。你也知道,我們家開了個作坊也不掙錢,這不,你老叔家還要不做了,都推給我們家,哎!”

說起這個糟心的事,路華又歎氣。

春生見丈母娘開口答應媳婦回家了心裏高興,臉上露出笑顏:“那什麼,你們家的事就是我宋家的事情,要不我們也加入到作坊裏吧,要不然我還想要去解丫家做工呢。”

說道解丫,春生眼眸又暗淡了下來,自己可不想整天看著好強和解丫那樣的眼神,心裏上受不了。

“這樣,我和春來就都過來,算我們合夥也行,算做工都行,反正都是家裏的事情,沒必要算的那樣清楚。”

“是嗎?要是那樣的話,可真挺好,我們就能想象以後怎麼好好的經營作坊了。”

大紅也開心,自己的春生想的就是周到,看看這不是給娘家解燃眉之急了。

自己就不相信不能幹過解丫家。

自己在解丫家學的手藝不假,但是自己也沒靠著解丫家活著,一定能將作坊幹起來。

“行,媳婦,我們先回家,過兩天我們再過來,要不然爹娘在家等著著急,不知道這邊是啥情況。”

路華忙點頭:“成,成,你們趕緊回家,好好過日子,這邊作坊額事,慢慢來,你們也不用跟著著急。”

大紅忙高興的穿好了衣服,很高興的跟著春生告別了爹娘,出了大門往家走去。

解華山是後進屋子的,看著女兒和媳婦臉上都很高興,春生也是一改往日來家裏的不安和局促,知道這一切都解決了。

也不想多說隻要女兒高興就好。

再說春來心裏有事,生怕自己說錯話,給解丫家帶來麻煩,直接小跑著看著那兩輛馬車停在解丫家大門口,也跟著進院子。

解丫和爹娘還有幾個村上人,正在作坊幹活,忽然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忙出去查看,見是春來,大門口還有兩輛馬車。

解丫有些驚訝的看向春來:“怎麼了?那些人是幹啥的?”

春來也有些不安的搖頭:“我真的不知道,就問我解丫家在哪,我起初是不敢告訴他們的,可是他們說是鎮上的劉錦堂家的人,我就想,以前好像是聽說過,那劉錦堂家非常有錢,是不是找你們家真的有大生意啊,我就告訴他們你們家在哪了,本來我是不放心我哥去接大紅的,我怕我哥又在尿道跑了,我就偷偷的跟我哥去了,可是我遇見這些人,我真的怕這些人是壞人,我怕害了你家,真的,我就跟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