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有人在敲門，是否選擇脫離星海？”
“是。”秦歌眼前一黑，等脫下頭盔時，窗外已經月上枝頭，自己不知不覺間就在星海中度過了七八個小時。
砰砰砰，敲門聲還在繼續。
“來了。”秦歌打著哈欠，剛站起身來就覺得天旋地轉，好像宿醉了一般難受，不由得齜著牙道：“這就是精神力透支的代價嗎？”
“你在房間裏呆那麼長時間做什麼？叫你幾次吃飯都沒聽到......”門外是一個留著齊耳短發的可愛女生，臉上還有點嬰兒肥，說話間就露出兩個小虎牙，“你沒事吧？為什麼臉色那麼蒼白？”
這是秦歌的另一個租客，白露，也是同學。
“臉色很白嗎？”秦歌拿出手機照了一下，發現確實蒼白得有點過分了，看起來病懨懨的，隻能無奈道：“剛剛在創造夢境遊戲，精神力透支帶來的後遺症。”
“有聽梨子說起，夢境做好了嗎？”白露仿佛是一個打開了的話匣子，巴拉巴拉接連不斷道：“做夢境遊戲也要注意時間，我們都已經吃飽很久了，做的那麼入迷，不會是18+夢境吧？”
聽著她的絮叨，秦歌感覺自己的頭更暈了，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上，還好被白露眼疾手快地扶住。
“真的沒事嗎？”
“就是頭有點暈，扶我一下。”秦歌揉著眉心無奈道，看來以後再製作夢境要克製點才行，難怪經常在新聞看到有造夢師因為創造夢境變成植物人或者送進了精神病院。
白露也毫不避諱地將秦歌的胳膊搭在自己瘦弱的肩膀上，撐著他往樓下走去，揶揄道：“這麼入迷，不會真的是18+吧？”
“是18+，不過......”秦歌剛回答了一半，就聽到江梨驚訝中帶著關心的聲音響起。
“你的臉色為什麼那麼難看？”
“他做18+夢境遊戲透支了。”白露搶先回答道。
江梨微微張開了嘴，恍然大悟道：“明白了，要注意身體。”
“明白你個頭！”秦歌打不到江梨，隻能順手給了白露的額頭來了一個暴扣，咬牙切齒道：“我做的是恐怖遊戲，恐怖遊戲也是18+，透支的是精神力！”
白露捂著被敲紅的額頭委屈巴巴道：“你居然做恐怖遊戲，你不知道現在恐怖遊戲的情況嗎？”
“當然知道。”秦歌要涉足這個行業自然做過了詳細的調查，他剛剛坐在桌子上，江梨就將重新加熱好的飯菜端了上來。
一碗晶瑩剔透的白米飯，散發著誘人香味，透出紅潤光澤的可樂雞翅，以及醋溜白菜，放好之後她就又進廚房裏不知道在忙碌些什麼。
“能不能幫我拿一瓶百事，不要無糖的。”秦歌本來想自己動手但腦子的眩暈讓他無法輕易起身。
“喝太多加糖可樂容易導致肥胖。”廚房中傳來江梨淡淡的回答。
“無糖的可樂就相當於新垣結衣拒絕當我老婆，她的人生是不完整的。”秦歌對於無糖可樂不削一顧，無糖的可樂還能叫做可樂嗎？
“喝這個吧。”江梨將一杯剛榨出來的澄汁放到秦歌麵前，托著腮道：“精神力透支需要多補充維生素，才能消除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