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利亞受到挑釁也不惱隻是輕笑一聲,然後在花芮的目瞪口呆之下將雙劍插入到自己體內,鮮血如煙花般綻放,她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太正常的潮紅,整個人的氣質變得有些陰森詭譎。
“這麼快就開第二階段!?”花筠沒想到瑪利亞居然如此受不得激,但現實中已經沒有時間讓她想更多了,雙劍附帶血液形成的劍氣劈砍而來。
花筠雖然擋下了其中一柄血刃,但視野卻被鮮血所影響,另一柄血刃從死角悄然而至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抹傷口,她沒有第一時間看自己的血量,反正如果沒有一擊斃命的話那隻要果斷進行反擊就能將血量抬回來。
所以當察覺到利刃在自己的脖子上抹過時,她便憑借感覺緊緊用手抓住那柄利刃,月光爆發,整個房間都被蒙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月光,然後才鬆開手一個翻滾躲開即將到來的第二次攻擊。
“聰明人。”瑪利亞對於花筠以傷換傷的做法難得地稱讚了一句。
“死那麼多次還不聰明點豈不是白死了?”花筠咬牙切齒道,她明白自己揮動笨拙的大劍想要對瑪利亞造成殺傷是很困難的事情,自己麵對她最大的優勢便是攻擊就可以回血的機製,所以絲毫不怕換血,揚長避短才是最理智的選擇。
兩人在話音剛落之際便又重新糾纏在一起,花筠一直采用以傷換傷的方式在壓低瑪利亞血量的同時也讓自己的血量保持在健康的狀態。
而瑪利亞的狀態又起了變化,撒落在地上的血液仿佛受到了某種吸引力重新回到她身上,揮出的劍招除了血液外還附帶上猩紅色的火焰。
這種火焰很奇妙,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溫度,在它燃起的時候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濃鬱的血腥味。
瑪利亞經常就如同入定一般站立在原地,但在花筠眨眼間就馬上欺身向前,手中的兩把血刃時而變成分開,時而組合成雙刃劍,攻擊的方式更加詭異莫測,讓人根本捉摸不透。
月光與血火交織,槍火與刀劍碰撞聲齊鳴。
兩人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的階段,每一次碰撞都會讓地板不堪重負地吱吱作響,看樣子應該很快就要分出勝負。
溫起坐在莫浪的屍體上看兩個女人的戰鬥看得津津有味,樓梯下傳來硬物碰撞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扭頭看去發現一道佝僂著的高瘦慘白身影發出哼哼唧唧的哭聲正慢慢走入到視野中,隨著它的到來空氣都變得潮濕了許多。
是樓下的畸變怪物被聲音吸引了嗎?不過這個哭聲有點熟悉,似乎不久前還聽過,好像是路德維希被殺死後靈魂被拖走時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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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還疑惑不已時,看到這個畸變怪物的手腕拖著一個半月形的東西,有點像是斧刃上長滿了血肉又像是胎盤。
蒼白身影也看到了他,哭聲頓時變成了尖嘯,直接從樓梯底下跳了上來,使用手中的類似胎盤的武器狠狠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