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羽就算不能夠探查她內心的想法,也依舊是能夠很清楚的猜到她在想些什麼,因而也就是冷冷一笑:“你肯定會以為我是在騙你的吧?這對一個公主來說很正常,但卻不是一個女奴應該去想的事情。”
紀卉婷這才想起自己已經答應了他,因而也就強笑著說:“胡扯。就算是真正凝神巔峰的修士,也不可能知道我在想些什麼。更別提你我境界相同,你隻有力量上達到凝神巔峰了而已。”
“因為殺了很多邪神信徒,所以我有了一些特殊的手段。”唐天羽輕描淡寫地說,“隻不過我能夠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也隻是因為你表現出來的就是那樣罷了。根本不需要讀心之類的手段。當然,如果有時間的話,我肯定會讓你簽一個奴仆契約的。”
“奴仆契約?”任何人來聽這句話都能夠清楚地聽出來紀卉婷話語之中的不滿成分,因為她的聲音實在是太尖銳了,“唐天羽,我告訴你!本公主是絕對不可能簽這種東西的!否則……否則我一定會讓我父親把你殺了的!”
她說話之時氣急敗壞,但唐天羽卻隻是輕輕用倚天劍攪碎了地麵上人的心髒,讓他僅存的生機徹底消散,然後在吸收了他那寶貴的複活之力之後才是淡然地說:“你父親?如果他不在意你的安危的話,那當然可以這麼做。隻不過我倒是很好奇。在他心裏,你的生命和名聲哪個更重要,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問題。對了,他叫什麼名字?”
“紀國夏。”紀卉婷沒有絲毫猶豫就流利地說出了這個名字,隨後以一種巧妙地方式裝出了她仿佛是因為接受了自己的命運而在無意之間說出來的一般,“我為什麼要跟你說?你沒事打聽別人的家庭情況幹什麼?這種事情你自己親自去調查一下也花不了多長時間吧?”
“調查花國皇室當然也花不了多長時間,但如果我問你的話,我立刻就能夠得到答案。這是一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選什麼的問題。”唐天羽將吸完邪神法力的倚天劍重新放回劍鞘之中,略微可惜地掃了一眼這個深信徒的屍體之後才是重新看向了紀卉婷,“還有,奴仆是不配擁有隱私的。”
說著話,他就已經是毫不留戀地將那屍體傳給了王靈月,在忽略了可能引起的後果之後,他重新看向了紀卉婷:“希望你所說的事情都是真的。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紀卉婷打了個寒戰,隨後才是強撐著說:“你憑什麼會認為我是在騙你?你的直覺麼?”
“直覺?或許有一部分吧。”唐天羽笑著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識海內部,然後他就清楚發現,如今自己的神力幾乎已經是完全變成了綠色。一個深信徒帶來的提升比之前的淺信徒帶來的提升多多了,畢竟是一個級別的飛躍。
“好,屍體已經處理完了。你轉過來吧。”
紀卉婷倒也不敢不去相信他,因而也就是站起來,轉過身去麵對著他。在看到自己麵前隻有一個小小的床鋪和牆上大約隻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空洞之後才是鬆了口氣,相信唐天羽不是在騙她。
“過來,我有事情要告訴你。”唐天羽想了想,然後重新展現出來了那種讓紀卉婷畏懼的笑容,這則是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將紀卉婷控製在手裏的好方法。當然,這個方法也能夠告訴他紀卉婷說的是真是假,畢竟天網是不可能會騙人的。
紀卉婷當然不敢反駁他所說的話,因而也就隻能夠朝著他走過去。然後感受著他用一種似乎是祈福一般的方式按住她的額頭,而隨後,她的識海之中就是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方塊。
這方塊半懸浮在她的識海表麵,上麵無數紋路都在散發著奇異的光芒,將一些細細的絲線伸入虛空和虛無之中。而紀卉婷也能夠感受到,它正在吸收自己的神力以及真力。